薛蟠哈哈大笑:“我记得以前看过一张春宫图,是“庚黄”画的,画得真真不错。”
“……”宝玉,“那是唐寅……”大才子,唐伯虎。
其实宝玉和薛蟠这些人是玩不到一快儿去的,只是总觉得日子索然无味,便来了。
正说着,小厮来报,说冯大爷来了。
那冯大爷便是神武将军冯唐之子,冯紫英。冯紫英这个人,跟薛蟠玩的其它稀烂纨绔不一样,他是真会武的。因此,冯紫英很被薛蟠诸人所追崇。
寒暄过后,薛蟠见冯紫英脸上有伤,便问何故。
冯紫英笑着道:“之前把仇都尉的儿子打伤了,我就记住了,再不跟人怄气了。我这脸上的伤啊,是在铁钢山打围,让兔鹘子给捎了一翅膀留下的。”
围猎可是皇家子弟,以及受其邀请了,才能去的。
宝玉忙问是什么时候,又闲聊一会儿。
冯紫英吃完茶,众人邀他入席。
冯紫英却说要走,还说有一件大事要面见他父亲回话,就不吃席了。
诸人不依,冯紫英便说领两碗酒。两大海碗酒,冯紫英站着,一气喝完。
宝玉觉得冯紫英真有几分英雄气了。
送走了冯紫英,诸人又饮了一回才散。
热闹过后,宝玉又生出空虚感来。说不上的哪里空空的,但哪儿哪儿都空。
说到英雄气,宝玉想到了李家哥哥。宝玉曾经也很父亲贾政说,他要像李家哥哥那样驰骋疆场,报效国家。父亲贾政说他是个蠢物,连经史子集都没有学透,拿什么报效国家?当时他觉得父亲说得很对,后来又对科考厌恶至极。文不想搞,武不能搞。只有每日在怡红院,跟姑娘们在一起,方才觉得跟水一样的清新。跟男子在一起,只有满屋的牛皮跟酒臭。
回去后,袭人责备宝玉不跟她讲一声,就跑出去喝得醉醺醺地。宝玉说,因为冯世兄来了,他忘记了。冯子英世兄,还算这些世家子弟中,比较豪气的,让宝玉看得上的一个了。
正说着,宝钗走了进来。
晴雯几个见了,远远地离了。这个宝姐姐来怡红院从来都直接往里边走,也不找人通报,像入自家门户一般。宝玉屋里只有袭人跟她投缘。几个大丫头纷纷散去。
宝钗笑着道:“偏了我们新鲜东西了。”她一直在闺房中,听着这伙子人在她兄长薛蟠屋里吃酒耍闹。宝玉前脚走后,她后脚也来瞧瞧。
宝玉道:“姐姐家的东西,自然先偏我们。”话说那鱼鲜,藕粉,猪香,瓜嫩。薛大哥总是能弄到好东西。
宝钗摇着头,笑着道:“并不是先偏你们。昨儿哥哥特地请我吃,我不吃,叫他留着送人、请人。我知道我命小福薄,不配吃。”
宝钗这话,原本想展示一下自己的贤淑,对好东西不争不抢,留着给赶人情多好。
宝玉听后,心里却不是那个滋味儿了。原来薛大哥不是一有好东西,就想着平日里一起玩的哥儿几个;还是宝姐姐让他拿来待客,他才拿出来的。
所以,这些平日里一起玩儿的兄弟又算什么?玩伴?酒搭子?亦或者什么都不是,凑在一起热闹一下子罢了。
谁知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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