辞:【没有。你分析一下利弊。】
齐军师:【利:不用这么纠结了。】
齐军师:【弊:没有暧昧的感觉了。】
游辞:【谁和他暧昧了??】
齐军师:【我。】
妈的。
算了,还是当面问。好过他又假装没看见。
游辞想到做到,送完妈妈和弟弟就往闻岸潮那边赶——结果在他家门前碰上一个女人。
女人穿着件剪裁利落的黑色风衣,夸张的大耳环在灯光下闪闪发亮,正拇指一下一下地点着屏幕,显然是在拨号。
察觉到游辞走近,她的眼睛从手机上移开,打量他一眼。
就是这一刻,他认出来了——不正是闻岸潮接他那天,摩托车的后座乘客?
她眯起眼睛,似笑非笑地看着他,也是一副“我记得你”的笃定表情。
游辞站定,不知是否该打招呼,女人却先发话:“找闻岸潮?”
她和闻岸潮很熟?游辞看着她答:“嗯。”
“哦——”女人拖长尾音,眼睛从他头顶扫到脚尖,“就是你从我这拿走五万块,对不对?”
“我??”
挖槽这人有病吧!
就在这个尴尬的节骨眼上,门开了。
闻岸潮的头发有些乱,胡茬没刮干净,白T恤下摆皱得像刚从沙发缝里扒拉出来一样。显然熬夜过头,导致不修边幅。
“老周。”他先看女人。
名为老周的女人道:“怎么不接电话?”
闻岸潮又看向游辞,游辞张口就撒谎:“许阿姨让我看看你怎么样了。”
闻岸潮于是给他们让开路:“进来说。”
老周进门前还不忘回头看游辞一眼,眼神微妙得像在观察欠债不还的赌徒。
她绝对认错人了。游辞面无表情地走进去。
屋里是浓浓的苦味,地上扔着几个空咖啡罐——原来他最近真的在喝咖啡。苦味里还夹着隐约的烟草味。桌上堆着文件和笔记本,像是一个临时指挥部。
进门后,老周捂住鼻子,莫名道了句:“你又来?”
但她回头看了眼游辞:“他……”
不会闻岸潮也要误会他欠债吧?游辞认为事情有些失控,正要解释清楚,老周已经脱下风衣往椅子上一扔,开口就说:“老太太叫他来的?我以为你不会和那些人发展长久关系。”
游辞身体一顿,不会把他当成“兔子”了吧?
等等,兔子和闻岸潮有发生关系吗??
“不是。”闻岸潮道。但这声否认是对着老周说的。
老周不信:“我绝对见过这张脸。”
闻岸潮站在咖啡机前:“记错了。”
“我记错?”老周双手抱胸,挑眉一笑,“大老板,别低估我。我从不记错和钱相关的东西!”
“那天我去接他。”闻岸潮道,“半路遇到你,非要我带你去车站。”
“车站?”老周一脸茫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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