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岸潮笑着纠正:“这叫人家的风格。”
游辞于是用手肘靠在桌上,目光跟随歌手,听他用与年纪不符的嗓子歌唱:
“And if it's right
如果一切都是对的,
I don't care how long it takes
我不在乎这究竟要花多久,
As long as I'm with you
只要和你在一起
I've got a smile on my face
就会有笑容在我的脸上,
Save your tears, it'll be okay
不必哭泣,一切都会好起来”*
酒吧就是得唱这种醉醺醺的歌,本来喝酒不足以致使他醉,但这种……黄昏一般,光怪陆离、悲伤又坦然的歌,游辞只觉得醉意发酵了……
他晃晃脑袋,闻岸潮看着他笑起来。这个画面在后来多次被游辞梦到,只是这个笑再也没有看清楚过。
“你喜欢这种调调?”游辞不自在道。难道和外表不符,其实闻岸潮是那种情感很丰富的文艺青年?
闻岸潮说:“我之前撞见他两次,开始以为是偶然,后来才发现,他每个月的星期一都会来这里唱这首歌。我就想搞明白为什么。”
游辞捂着脸笑,眼睛都化成月亮了:“失恋?肯定是这样。你还要戳人家的心事。”
闻岸潮也笑,端坐在椅子上:“因为我不是什么好东西。”
游辞脱口而出:“你可太是个好东西了!”
闻岸潮怔了片刻,笑道:“你骂我?”
“不是……”游辞突然支支吾吾道,“哥,你是不是觉得我很不合群?”
闻岸潮问他:“盛子昂找你了?”
“……”游辞回答的声音特别的小。
在喧闹的歌声中,闻岸潮问他:“什么?”
游辞:“没有。是上次,你们二场,我不是走了?后来……大家是不是很尴尬?”
闻岸潮笑:“你管我们怎么想?你不欠谁一个‘合群’的理由。”
游辞闷着头也不说话,喝了几口酒,才说:“那你到底是……怎么看我的……”
灯光无声无息飘过来,蓝色打在闻岸潮的脸上。游辞竟觉得他美丽又冰冷。
蓝色回应他:“刚见面的时候确实觉得变化挺大,跟以前不太一样。”
“哪儿不一样?”游辞下意识追问。
闻岸潮靠着椅背,语气很平淡:“没以前那么爱说话了,有点躲着人,跟谁都隔着距离。”他却又有些笃定,“让人觉得亲近不起来。”
游辞的手指无意识地攥了攥,声音低了下去:“怎么就,亲近不起来……”
即使这样问,但闻岸潮不会伤他心的。他有直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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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岸潮好像没什么所谓,随意道:“也没什么不好,大家都长大了。不是非得和谁都亲近。”
虽然这和他之前想的一样,但游辞闷声得出结论:“你觉得我难相处。”
“不是,”闻岸潮道,“你只是变了,但变得怎么样都没有关系。”
同预料中一样无懈可击的回答,游辞却快乐不起来。
原来没有伤任何人的心,就是伤了所有人的心。
游辞看着他,突然问:“阿姨是不是对你特别严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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