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鎏金和“我”之间的关系,已经从曾经互相谈论诗歌的知己,变成了嫌弃的陌生人。
现在甚至隐隐有一点“暗流汹涌的博弈”的味道。
长脖子依然记得,“我”上一次在银鎏金刚毁容不久,去她家里做客的时候,她还竭力想和“我”交谈。
但这一次来到茧镇,她却已经非常沉默了。上车就不再说话。
这可以理解为——银鎏金被外界打击到,彻底失去了信心和表达欲。
也可以理解为——银鎏金看透了“我”的本性,知道我们根本不是一路人,对“我”早已失望至极。
长脖子似乎已经预感到了,“我”和银鎏金这两个志不同道不合之人,会越走越远,甚至彻底决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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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家住户不仅不欢迎我们,还说他根本就不认识什么其他地方,将我们赶了出去。
这个人……?
这次,即便我并不想和银鎏金过多交流,却也不得不看着她的脸开口了:“这地方的人,好像……有点怪异。”
“嗯。”
“这两个人都不太正常。”
“嗯。”
“要不我们回到第一家?起码那女孩是欢迎我们的,还是继续往下走?”我问银鎏金。
银鎏金瞧着我的眼睛,在那黑帽之下的双眼,露出一种难以言说的情绪。
她似乎在冷静地观察我。
而我并不想看她,转头看向右边。
银鎏金边说,边往前走:“去下一家吧。我不相信这里的人都是这样的。也许……他们只是……像是住在大山里的少数民族,多少有些和其他种族不同的习性。”
而我跟上了她的脚步。
……
第三家房子,位于更远的地方之外。
这里并不是那种繁华的城镇,房子与房子之间的距离并不近,显得稀稀疏疏。
那是一个蓝色的砖瓦房,好像在红砖墙外面涂了一层灰蓝色的泥土。
与之前两家不同的是,这家的外面墙壁并没有什么蚕丝。
因为上次靠近门,差点眼睛被戳到,所以这一次,银鎏金替我敲门。
“铛铛铛——有人在吗——”
她的外表变了,但声音并没有变化,还是好听的。嗓子里有股掰碎月亮的清透。
并没有人开门。银鎏金一连敲了好几声,也都没有。
我有些不耐烦了,劝她:“算了,应该没有人在,去下一家吧。”
这之后,一个声音才突然打断我们。
“谁啊?!”
一个老头的声音,那声音是从我的身后传来。
我回头望去,但看见的只有被踩秃了的黄泥草地,更远处就是高大的树林和白色的房屋了,除此之外一无所有。
“在哪?”我回头去问,边问边往前走,试图查找声音的来源。
而银鎏金,则站在那原地等着我。
“这里。”真的有人说话。
“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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