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际历史上,还有不少A囚禁O,供他们取乐亵。玩的事情。
虽然现在少了,但是不代表没有,沈昭陵又长得那么标志带劲。
淮映勿立马把左手心里的机械键盘放在门口的鞋柜之上,甩上门,转身急匆匆地跑下了楼。
*
另一边工厂前。
沈昭陵依然在吊床上睡觉。
歪头、毫无章法地仰躺在上面,没有顾忌什么形象,就像是随意地缩在一个毛茸茸的窝里。
天色渐黑,他身上的白色衬衫也不再那么亮了,转而变成了一种接近冷蓝调的白。
那么幽冷,这颜色往他的牛仔裤上靠,并且消减了他头发原本明丽的色彩。
随着天边火烧云已经大半被烧焦成灰黑色,那些云朵掉下来的灰烬,也撒在了他身上。
他像是变得灰扑扑的了。
满身灰烬与暗蓝光。
在这个世界里,突然很狼狈。
……
他没有睡着。
其实是轻闭双目,在想一些无所谓的、乱七八糟的东西。
那有关于萤的事情,就像是电视上闪闪烁烁的雪花点,黑黑白白的小颗粒,就在他眼皮上频繁快速地闪动
让他理也理不清,甚至开始眼睛疼。跳到视网膜上,要把他弄瞎了。
他只觉得疑惑、烦闷。
胳膊开始因为发冷而不经意地颤抖,眉目也逐渐狰狞起来。
萤,真是一个很讨厌的人。
但好在他们已经闹僵,那人已然厌恶极了他。以后,谁也不会再联系谁半句。
当他的脊背逐渐向下沉,沉到吊床的最中心,开始不舒服的时候——
保加利亚小玫瑰知道。
他终于失去了一个,对他来说很重要的读者。也许也是这个世界上,对他的文章最认真的、最明晰的人。
小玫瑰终于用他的胡搅蛮缠,让一个曾经那么喜欢他的作品的人,开始厌恶他了。
他的安全感,就创建在岌岌可危的鬼故事大厦上。
他并不需要,一个比他自己,更了解他的作品的人。因为那个人如果可以随时创建它,那就亦可以随时推翻它。
他不能够把建筑装修权交到别人手上,那就只好在那个人入住之前,狠狠地赶走那个人才行。
至少,在他完成之前,他要用这种拒绝的方式一直保护自己。
否则大厦塌了之后,他会发现他再也回不去他家了,他的新家也会没有了。
从而变成一个再次无家可归的人。
他得用蛮横无理的方式保护自己,哪怕今后从喜爱,转向厌恶他的人,只会更多更多。
……
然后那些……美丽纷繁的插画,从雪花点电视机上飘下来,或者像是水中的沉船一样,慢慢浮现出来的时候。
就像那些鬼故事以另一种方式,活了出来。
署名,不是,小玫瑰。
而是,萤。
萤。
求那些雪花点别跳了。跳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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