淮映勿心虚地咬了咬下唇,努力控制着呼吸的节奏,但体内血液仍然疯狂汹涌叫嚣。
似乎……弄狠了。
“昭陵。”
他喊,昭陵没答话。
他又伸手那只右手,这次去拽住沈昭陵的衣领,往上提。用白色掩盖住他的犯罪证据。
手有点不自觉地发抖,喉咙里藏了一句“对不起”,要说出来。总归不该仗着AO之间的力量差距,这么强来的。
“……”
他听见沈昭陵似乎小声说了一句。
“什么?”
“谢谢。”
沈昭陵没有怪他,艰难地支撑起身体来,从床上爬起,背对着他,摸了一下自己的后颈,又把手伸到自己的前面。
应该是看见了自己手心上的一点血迹。
却也没说话。
到床右边,重新背着他,躺了下来,给自己盖上了被子。
似乎要就这么不计较,睡觉了。
淮映勿:“……”
他突然觉得,心里有点不舒。也许沈昭陵骂他两句,他或许还能好受点。
看着那团红棕色,总感觉心里空落落的。不知道到底丢了什么。
他惶惶然地站在床前,心里一阵扭曲的酸楚疼痛。桃花眼尾,染上微红。
刚才的粗暴,就像一个不和谐的性。事。
沈昭陵不计较,就像没拿他当成异性似的。
或许,从那个人的心底里,就算被咬了,就算感受到了他注入的信息素,也还是没承认他是个A。
室内的空调,带着凉意的风,向他席卷过来。
“呵。”
淮映勿望着那个背影,冷笑一声,转身,下了楼。
夜凉如水。
他一步步在楼梯上踏着。右手轻轻在扶梯上向下滑动,触感很冷很硬。
而在这之前,他摸的是沈昭陵的胳膊,与此钢管截然相反,那皮肤又暖又软,跟块豆腐似的。
他一个人走到楼下,坐在了沙发上面,就像曾经这个房间里只有他自己一样。总是半夜三更醒过来,之后便再也睡不着了。
一楼一般是不拉窗帘的。
他就这么坐着,往窗外看,外面黑咕隆咚的,也不知道看向哪。
除了阴天下雨,也不会有任何声音。夜里太安静的时候,就连秒钟都会刺耳。
现在。
他在这片玫瑰海的空气里,近乎克制着自己的本能反应,呼吸从呼呼般的风声,逐渐变成无声。
汗水从锁骨之下往下滴,滑过白色皮肤的纹路,到那手臂肌肉鼓起的青筋之上。
闭目。
想起以前来。
他们那些个A,总会在易感期喜怒无常的时候,以一种羡慕又轻蔑的眼神,对他轻轻下巴。
他们说,你们看淮映勿多好,从来都不用受易感期的干扰。
“淮映勿,他不是个B么。”
“这话不能乱说,是A。”
“可我上次信息素暴动,他在旁边,脸不红不白,都没反应的。”
“他闻不见。”
“闻不见,奇了,那也算A么。”
他们说,他们要一起去蓝宝石湖泊游泳,当然还有他一起。
AO两两分组,到了他这,大家面面相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