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是梦,盛绍延放纵自己去舔吻糯白的耳垂,舌尖挑碰泛着冷光的银色耳钉,嘴唇细细吻过紧致的下颌线,白皙的脖子,凸起的喉结,以及,白天穿那件长袖V领时,领口半遮半掩、晃了他眼的锁骨。
梦境模糊了时间与现实,像是过了许久,又仿佛只是眨眼。
盛绍延醒了过来,卧室里,他急促的呼吸声清晰可闻。
床头的阅读灯被旋开,昏暗的暖光薄纱般铺陈在地板和床面上,令一切都显得朦胧暧昧。
此时此刻,沈西辞仰面躺着,睡姿很规矩,头还无意识地微微偏向他所在的位置。
盛绍延撑起上半身,手臂抵在床上,从上至下去看沈西辞。
背部挡住了阅读灯的暗光,倾泻下的影子像密不透风的网,将躺着的人全数笼罩,如同把沈西辞禁锢在了自己怀中,甚至身体里。
沈西辞毫无所觉,依然睡得很沉。
目光肆意地扫过眉眼,鼻尖,最后停在了薄而粉润的唇上。
许久,盛绍延俯下身,直到呼吸交错在一处,离沈西辞的嘴唇只有几厘米的距离。
就在嘴唇即将相触时,他的右手,轻轻覆住了沈西辞的嘴唇和下巴。
隔着手掌,吻上了沈西辞的唇。
欲念就像夏季的山火,只需要一阵风,就能烧得映夜连天。
他快要压制不住了。
第34章
因为烛龙光启的电子调光台还没送到, 沈西辞被动放假,不过最后一场戏拍不了两天,满打满算, 他离杀青也没有多久了。
坐在沙发里, 隔着落地窗的玻璃, 他看见盛绍延正在小阳台上修剪三角梅的枯枝枯叶。
时尚完成度确实靠脸,盛绍延穿一件普普通通的连帽衫, 左手随意插在衣兜里, 右手拿着一把生锈的花剪, 露出的侧脸鼻梁高直,眼窝深, 下颌棱角明显, 竟然像极了杂志拍摄现场。
看着这一幕, 沈西辞发了会儿呆, 目光直直地跟着盛绍延操纵花剪的手, 穿梭在三角梅的花瀑间,鬼使神差的,他拿起旁边的手机,镜头对准盛绍延,连拍了好几张。
阴影投下来, 盛绍延站在落地窗外,挡住了光线,问他:“在拍什么?”
声音被玻璃隔绝了大半,沈西辞回答的同时,笑着将话音拖长, 让外面的人能看清自己的口型:“拍——靓——仔!”
盛绍延笑容很浅,花剪在手里灵活地转了一圈, 又握住,大方道:“那你拍吧。”
之前乱七八糟的情绪被冲淡,沈西辞摸了摸手腕上戴着的晶石手链,开始计划后面的事。
因为不知道具体杀青时间,沈西辞先去联系房东阿姨,问房子能不能再续租几天,等工作结束后,后续的房子看好了再搬走。
虽然按照时间线,也才是一个多月前的事,但在沈西辞这里,已经过了五六年了,他仔细回忆了一下,当时办理好休学手续后,他应该是从学校宿舍搬出来,直接就飞机转大巴,到了绥县。
比剧组安排的进组时间要早,宾馆没有房间空出来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