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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能强制推开对方。
双唇分开的那一秒,桑熠甚至感觉到对方依依不舍地最后舔了一下, 像是个钩子似的。
说真的,经过这次他有点被亲怕了。
呼吸通畅之后,桑熠伸出手指拭了拭唇瓣,定睛一看果然有血,看起来很艳丽,便一点点擦拭干净。
这看在恍惚地站在他面前的时律眼里,无疑是一种表达嫌恶的意思,心脏一阵阵钝痛,整个人绷得很紧,要不是现在是在外面他简直能摇摇欲坠。
“哥……不,时律,我们找个地方聊聊吧。”桑熠神情淡淡地发出邀请。
正式地聊一聊男男之情,就不要喊疑似乱/伦的称呼了,用以区分从前的感觉。
实际上有些故作镇定了,掩饰性地望了望窗外,随即扫描到了一个路人学生。
……刚刚不知道有多少人看到了。
不管了,反正大概率不认识他们,顶多回寝室蛐蛐几句,桑熠没有闲心管这些。
时律垂着眸子,迟迟没有回应,十分沉寂,像是刚刚突然发疯的人不是他一般。
他不想聊。
要说清楚么?他不要。
可装死是没用的。
桑熠握拳轻轻假咳了几下,莫名尴尬了起来,难道是他自作多情了?其实时律对他没有那种意思?一丁点都没有吗?
不可能,刚刚那一切无论如何无法用兄弟情解释,他没那么笨。
僵持在这也不是事儿。
桑熠只好说:“那我们先回家。”说着提步往外走。
走到一半发现时律压根没动弹,还是干巴巴杵在那,像是灵魂出窍了一样。
桑熠觉得奇怪,这完全不符合时律过往的形象。不过桑熠把它理解为对方也许像他最初一样,也陷入了对自己性取向的惊慌和怀疑。
现在他们有两个人,可以想办法解决,不能怪自己。
于是桑熠又回头去拉时律出来,几乎称得上是拽着对方走,不然对方就会赖在原地。
时律表面看似无神,实际非常崩溃,恨不得这条路能再长一点。
不过小桑牵他手了,是不是也没那么恶心?
在这样的惊疑和忐忑中,他听到桑熠手机铃声响了,于是期期艾艾出声:“……电话。”
桑熠停下来接了一下,来电人是篮球队的学长。
“桑熠你过来了吗?我们五点四十要练球别忘了。”
桑熠真忘了,立刻烦恼地皱着脸,根本不想管什么破球。
所以说体育生被荷尔蒙影响大脑也没说错,桑熠现在只想搞清楚兄弟是不是也对他有意思,他们的关系何去何从。
虽然未来是未知的,但刚刚在走廊那一切,意料之外却又让他有些欣喜。
于是他道:“学长,我今天能请一下假吗?”
那边感到很稀奇:“什么理由啊?”
桑熠犹豫了一会儿,走远两步背着时律悄悄说:“感情问题……”
时律只是用余光偷窥他。
学长非常怀疑,好笑道:“你哪来的感情,你不单身吗?”
这么说就没意思了。
在桑熠纠结怎么解释的时候,时律挪动步子过来了,他想着拖时间也好,给他反应的机会,让他再想想办法。
“别耽误正事,先去练球吧,我陪你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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