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嘴唇,质连生没有修改时间,隋牧也没有对时间提出意见。
质连生的大多时间花费在工作上,再一部分是与隋牧一起度过。工作和隋牧几乎占据了质连生的全部生活。
工作和隋牧都不占据质连生生活的时候是在新年的那几天,质连生拥有了空闲的独处时间。质连生会在与肖爱清一家人度过新年的之外的时间里,想一想自己的事情。
质连生与隋牧约定的最后一年到来,在这一年里,质连生常常以自己生病的原由推掉商业活动,让质逸飞去参加。
他开始放权给质逸飞,隐藏在幕后。
在质连生作为质诺制药董事长的第三年的秋天,质连生为质诺制药排除了他所有能想到的隐患。
在深秋时,质连生与隋牧约定的三年时间到达前的一周,质连生在法治新闻上看到了那名曾与他互殴的alpha。
与质诺制药的合同早已转变负责人,质连生以为隋牧让他不要动alpha,只是做了这样的事。
但今天看来,可能并不只是转换负责人。
质连生不清楚alpha入狱是否一定与隋牧有关,但也放心了一些,质逸飞在以后的生意场里绝对不会再遇到那个alpha。
质连生拥有的质诺制药股份已经在办理转赠,不用一周的时间,质连生手里将没有任何的股份。
卸任董事长职务的那天下午,质连生与质诺制药的高管和股东们简短的开了一个会议,会议结束后,质连生单独与质逸飞说:“父亲快回来了,他回来后,你不要让他插手公司的事,也不要给他职务,他对有些事判断不清,会造成麻烦。””
质逸飞点了下头,问质连生:“他回来后,你要去见见他吗?”
质逸飞又点了下头后,问质连生:“你不去见见他吗?”
质连生说:“不见了。”
质连生从会议室回到办公室,看到办公桌上有一束鲜花。
质连生低头看着静静躺在办公桌上的鲜花,花束里插着一张折叠卡片,质连生将卡片拿起打开,打开卡片入目的是一张银行卡,银行卡移开后是质逸飞手写的字迹:太阳落山之后,明天仍然会升起。
四年前,质逸飞的生日,质连生收到了也是写着这句话的卡片,当时以为是质逸飞随便一写,现在看来是,质逸飞并非对质连生过去的事情一无所知,也能通过一些事件猜出发生了什么。
好像质逸飞知道质连生一直在拥有和失去中循环,所以这是质逸飞对现在一无所有的质连生最大的劝慰。
质连生将卡片连同银行卡放回鲜花里,质连生抱着花离开办公室,去到地下车库,车从地下车库开出,质连生透过车窗看到满天玫瑰花瓣从空中落下,落到黑色的车漆上。
质连生侧头看向玫瑰花瓣最密集的质诺制药大楼前,空中无人机不断撒着花瓣,花瓣下站着制造这场玫瑰花雨的人,那个人手里捧着玫瑰花束,质连生曾经在质逸飞的生日会上见过那个人,很具有痞气的公子哥。
质逸飞在今天成为质诺制药的掌权人,是质逸飞人生重要时刻之一,此时求爱于质逸飞或许喜上添喜。
如质连生所想那样,质逸飞出现在玫瑰花雨中,渐渐走近那个人。
质连生收回目光,开车离开质诺制药,质连生与质诺制药短暂的时代在他人造就的玫瑰花雨下彻底结束,黑色车漆上的玫瑰花瓣被风吹拂开,悠悠落在柏油地上。
质连生开车回到云顶澜庭的地下车库,他在车里坐了一会,新鲜玫瑰的香气在车厢弥漫,质连生拿走了插在花里折叠的卡片。
质连生成了没有事情做的人,他无所事事的在房子里逛了一圈,在落地窗前看着太阳消逝,又坐在客厅沙发上等待隋牧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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