质连生拿着防尘布的一端顿了一下,他沉默无声地站在原地,防尘布在质连生第一次踏入这里时就已经盖了很久,质连生从没有好奇的去掀开看过,不知道之前盖住的画是否被换动过。
亮在质连生面前的有很多是质连生的画像,夹杂着几幅风景画。
睡着的,深思的,走神的,被欲望侵袭的,笑着的,流眼泪的质连生,一幅一幅都在被标注着日期。
最近的在一个月前,质连生遮挡住后面的画拿开,追溯到更早的日期,第一幅画有质连生的画,大学活动舞台上,跳着舞跃起的质连生。
日期就在活动结束后的第三天,画上的颜色已有些陈旧。
质连生想,隋牧与他的初见,或许真如隋牧曾经所言,那一年跳给周本进的舞,也吸引了在台上昏昏欲睡的隋牧。
有关质连生的画,时间标注最长的间隔长达将近四年。
那四年里的一段时间,贺一轩被重症折磨后死掉,隋牧开始连同许若谷为了贺一轩去做一些事情。
这些画代表什么,质连生不太愿意去想。
烟花升空炸开的声音让质连生从画上移开目光,他抬眼看着窗外绚烂的烟花,有些走神的想,其实不应该去跳那支舞的。
第62章
夜晚的时光总是比白日漫长,质连生坐在一楼的壁炉前,看着壁炉里燃起的火焰,想着有关隋牧的事。
或许,曾经摆在隋牧面前一道关于质连生的选择题,有A和B两个选项,隋牧进行了矛盾的多选。
多知道一点关于隋牧的事,对质连生来说是负担,他没有什么心绪的坐在椅子上,什么事情都不想做,直到有些困顿,在壁炉前睡过去。
隋牧从第三区回到第一区,进入到别墅就看见了在壁炉前窝在椅子上睡觉的质连生,身上盖着毯子,耳朵上戴着耳机,腿上放了一本没有翻看几页的书。
隋牧拉了把椅子到质连生身边,在质连生身边坐下,侧着头看了质连生一会后才拉着行李箱上楼。
质连生睡着的时间格外长,人醒过来时候又是黑夜。质连生睁开眼时灯光明亮,微微偏头,透过落地玻璃窗看到黑夜和厚厚的雪地。
“醒了?”
质连生愣了愣,循着声音转过头去,看到了穿着家居服的已经阔别了半月之久的隋牧,像是幻觉一样。
质连生闭了一下眼睛,又睁开,眼前的隋牧还在这里。在上一个黑夜在想着的人,在这一个黑夜就见到了。
质连生说:“嗯。”
隋牧问:“怎么来这里这么早?”
质连生说:“没有事情要做,所以就来了这里。”
质连生问隋牧:“你怎么今天就回来了?”
隋牧说:“易感期快来了,不想忍耐。”
质连生转回头,看向壁炉里摇曳的火焰,他不想听到隋牧这样说,有些想隋牧提前回来的原因是别的随便什么,他平静的点了点头说:“嗯。”
质连生掀开盖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