质连生告诉隋牧说:“我想看点不一样的。”
隋牧问质连生说:“会有什么不一样?”
质连生清醒了一点,他想了会,翻身面向隋牧,决定要说一点可怜的话:“我家的吃饭位置是按照重要程度,亲疏来排的,也许是因为身份是养子的缘故,我一直是坐在最后,很想知道你去的话,会在哪一个位置,我会不会也上前坐一坐。我真的想要位置靠前一点,毕竟不真的是养子,说到底也是有血缘关系的人。”
隋牧沉默不语,质连生在等待隋牧回应他的间隙闭上眼睛,想要先休息一会,却在闭上眼睛的几秒钟后,额头上有了一下湿热柔软的触感,是隋牧的亲吻,很轻也很快就消失掉了。质连生听到隋牧说:“那就去吧。”
质连生有些意外,身体动了动,离得隋牧近了一些,抱住了隋牧。他没有睁开眼睛,隋牧的亲吻触碰让他有些恍惚,像是爱人之间的微细平常的互动,他又想起了那个有段时间没有说过的“爱”,他说:“谢谢,隋牧。”
质家家宴当天的清晨,质连生醒的比以往都要早一些。
在洗漱后吃过早饭,质连生拉着隋牧一起在衣帽间选能够互相搭衬的衣服,今天似乎要把傍着隋牧扬眉吐气这件事做到极致。
选到最后,质连生将隋牧的穿衣权归还给隋牧,他给自己选了平常的衣服,灰色的丝质长袖衬衫,黑色西装裤,很低调的搭配,身上亮眼的只有微微挽着袖口而漏出的白色和田玉珠串。
出发去质家的时间在午饭之后,质连生想看热闹但也不想在质家山庄里待太久。
质连生开着他的车再度行驶到将天空遮掩住的白桦树山路,白桦树的树叶被风吹过发出沙沙的声音,质连生过早的产生了忐忑的心情。
在山庄的铁门前,质逸飞像年末时一样在那里等待,质连生停下了车,质逸飞在看到副驾驶上的隋牧后,向后车门走去。
质逸飞坐上后座,向质连生喊了一声:“哥。”
之后就没有再讲话,一幅心情不太美好,有心事的样子,质连生想,质逸飞还是对隋牧的存在不好接受。
车行驶到住别墅的院落里,质连生对隋牧说:“带你去见一下祖母。”
质连生转头看向质逸飞:“逸飞要一起去吗?”
质逸飞摇了摇头,什么都没有说,就下了车。
质连生对质逸飞的状态感到疑惑:“他怎么了?”
隋牧说:“被你气到了。”
质连生看向隋牧,正经的问隋牧:“不是被你气到的吗?”
隋牧从手机里找出一封短信,递到质连生的眼前,是质逸飞发送给隋牧,大致内容是为之前的无理向隋牧道歉。
质连生怔愣了一瞬,他侧头看着车窗外渐渐走远的质逸飞,愈发觉得困惑,和曾经疑惑质逸飞的怯懦一样。
下了车,质连生和隋牧并列走到一起,质连生推开别墅的门,就看到了正在和小辈们聊天的祖母。
门被推开的声音让他们看向了质连生和隋牧,安静了一瞬后,纷纷站了起来,连着祖母也被身边的小辈搀扶着站了起来。
质连生亲昵的拉着隋牧快走了几步,向祖母说:“祖母,这是隋牧。”
质连生放开隋牧的手,隋牧走上前去,温文有礼地对被搀扶着的祖母说:“祖母,您坐。”
隋牧的手掌扶着祖母的胳膊,让祖母坐了下来。
祖母热切的让隋牧和质连生坐在她的身旁,又握住了质连生的手,轻轻拍着。质连生垂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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