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质连生站了起来,走出了光线昏暗的画室,在主卧的洗手间里洗了把有些发热的脸。

凉水扑在脸上,人清醒了一些。

质连生很难以相信,与隋牧上了多次床后,在今天竟然因为一个不经意的瞬间而脸热。

质连生在卧室的阳台上站了很长时间,他又想了很多事。

想了质诺制药在现在看起来稳步向前的表面,想了在第一次见面把贺一轩称作爱人的隋牧,想了隋牧曾经因为周本进对他做的无理荒唐事,想起了自己的爱憎仇怨,又想起了自己很怕因果报应。

质连生最终想到了自己坚信的,恨比爱重要的多。

夜晚与白日的温差很大,晚风有些凉,吹得质连生有些冷,把他那颗悸动的心也冷了下来。

质连生变得有些怯懦,也有些犹犹豫豫,他有些畏难,他想质连生又不是人见人爱的,他早就习惯了有人爱有人不爱,就不要隋牧爱他质连生了。

他回到卧室,躺了一会,下楼和隋牧吃了晚餐,简单的洗漱过后,躺在床上入眠。

质连生有了心事就入眠困难,直到隋牧来到卧室休息,他都没有睡着。

质连生看着隋牧拿下手指上的婚戒放在床头柜上,又走进卫生间里。质连生盯着隋牧的婚戒看了一会,探身将婚戒拿到手里。

在灯光下,钻石闪烁着耀眼的光泽,钻戒的戒圈也在闪烁着光泽,于是质连生轻易的能看到刻在其中的字迹,Heaven。

质连生将自己手指上印刻着隋牧名字的婚戒拿了下来,举在灯光下,质连生来回看了一会,质连生很想知道,隋牧为什么不在他的婚戒上质连生的名字。

婚戒不是应该代表的婚姻吗?

质连生在隋牧走出卫生间前,将隋牧的婚戒放了回去。

质连生闭着眼睛,感知到身侧的床垫凹陷了一些,他翻转身体,面向墙面那一边,他没有问躺上床的隋牧为什么不在婚戒里刻自己的名字,他对隋牧说:“晚安。”

隋牧说:“晚安。”

质连生问隋牧说:“你为什么从事故之后,不再称呼我为亲爱的?”

隋牧顿了一下,他问质连生:“为什么要这样问?”

隋牧让质连生感觉自己提出的问题十分奇怪,他也不知道为什么要突然计较一个称呼问题。

质连生说:“就突然想到了。”

隋牧说:“如果你想听,我可以以亲爱的称呼你。”

质连生说:“你称呼吧。”

质连生想到那天的事故,他问隋牧说:“那天你说‘亲爱的,不要怕’,那个时候,我看起来很害怕吗?”

“我以为你听不到。” 隋牧平静的,语气没有什么波澜的说,“你看起来没有很害怕,比起你,更害怕的那一个人好像是我,可能是我在怕,所以觉得你也怕,就做出了无用的安慰。”

隋牧说:“黎广看起来很疯狂,你也看起来也很疯狂,你的车说撞就撞,他一声不吭就举枪。”

质连生安静的听着,不知道该说什么。

隋牧说:“你们疯狂的人做朋友,友情闹掰的方式很另类,友情结算也真的很危险。”

隋牧问质连生:“当时有在害怕吗?”

质连生说:“有一些。”

隋牧又问质连生:“后悔和他们做朋友吗?”

质连生没有说话,给隋牧一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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