质连生抬眼看向窗外,夕阳漂亮的过分,质连生有些难过,他无望的想,要怎样让隋牧也爱他。
质连生看了很久的夕阳,他的手掌摁在胸口,直到感知到它已正常跳动。
画室的房门被打开,传过来声响,质连生转过头去对隋牧笑了笑,他问隋牧:“这幅画可以送给我吗?”
隋牧慷慨的平常的说:“可以。”
质连生笑着说:“谢谢呀。”
隋牧点了点头,质连生走到隋牧的身前,很轻的亲了亲隋牧的嘴唇,只是触碰了两秒钟,很快的离开隋牧的身前,带着颜料还没干透的画走出画室。
隋牧转身看着质连生离开房间的身影消失不见,又看向夕阳下的画作。
隋牧站在窗前,看着质连生走入别墅的院子,带着画坐进昨晚停在院落里的车,驶离这里。
质连生很不容易满足,也很容易满足,隋牧想。
质连生在天色黑下来的时候去到了上阳区的家中,在玻璃柜中收拾出单独的一格放这幅画。
他坐在玻璃柜前的沙发上,盯着占据一整面墙的柜体看了几分钟,忽然叹了口气,他觉得这个玻璃柜不太吉利,里面很多物品的来源是周本进和黎广,他们一个死了,一个被关在精神病院。
质连生站起身来,想要把画拿出来,手指已经触到了玻璃,最终还是放下了手,没给它换个地方。
质连生离开了房子,在上阳区的餐厅里点了一些味道不是那么淡的饭,质连生不懂得隋牧是怎么能忍住一直吃清淡的要命的营养餐。
回到别墅时已经很晚了,质连生轻手轻脚的打开主卧的房门,房间里只有一盏床头灯亮着,有些暗,但足够质连生拿到换洗衣服去客卧洗漱后才回到主卧。
轻声轻脚的关上床头灯,爬上床,在隋牧的身边躺下,侧头对着隋牧,心满意足的闭上眼睛。
周日的一早,质连生接到质巡的电话,质连生的手机音量调到了最低,质连生被电话铃声吵起来的时候,质连生看清来电人是质巡,手指触到屏幕的挂断电话。
质连生看向身边的隋牧,看到隋牧挣开了眼睛在看着他。
质连生对隋牧说:“抱歉,吵到你了。”
隋牧说:“没事。”
质连生将手机调成静音,他在床上坐了一会,清醒了一会头脑,在质巡再次拨打他的电话时,他下了床走出房间,在离主卧有些远的走廊尽头接起电话。
质连生说:“父亲,早上好。”
质巡语气不满的问质连生:“刚才怎么挂我电话?”
质连生说:“隋牧在睡觉。”
质巡沉默了几秒钟,将这个问题揭过,他问质连生:“周五晚上,你生意怎么谈的?”
质连生撒谎说:“和以前一样。”
质连生听见质巡似乎被他气的笑了一声,质巡说:“对方可是说你不急着谈生意,只是想增进感情。”
质连生的左手扶在墙上,低着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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