质连生没有说完,隋牧就打断了质连生的话,他叫了质连生的名字,说:“既然后悔,就不要再说博可怜的话了。”
质连生难过的想要与当事人忏悔的心思,以及夹杂着为未来做打算而博可怜且思量着再说一点假话的心思被打断,质连生有点憋闷,但他只是说:“嗯。”
隋牧说:“质连生,很晚了,睡吧。”
隋牧放出一些带有安抚性的信息素,只有短短的一分钟多点的时间,很快就不再带有安抚性,只剩下毫无内容的橡木气味。
质连生重拾了困意,又翻转回身体,面对着隋牧睡去。
再度醒来的早晨,出现了久违的太阳,在吃过早饭一个小时后,家庭医生来到别墅,质连生跟在家庭医生以及隋牧的身后进入专门整理出的医疗室,医生给隋牧的进行身体检查,质连生在一旁盯着隋牧看。
在医生要揭开医疗胶带检查质连生的伤口时,质连生走上前了一步,隋牧的伤口在质连生的记忆里停留在中弹后不断出血染红的衣服。
隋牧止住医生的揭开医疗胶带的动作,他看向了质连生,对质连生:“你出去。”
在质连生开口疑问前,隋牧说:“我想要喝水,你帮我倒了一杯温水。”
质连生问:“非要现在喝吗?”
隋牧说:“对。”
质连生点了点头,走了出去,他不太明白伤口有什么不能看的。等到质连生倒完温水,回到医疗室的时候,医生已经检查完。
质连生将水递到隋牧手中,送医生离开,在送医生的过程中,质连生问医生检查结果,医生说:“恢复的不错。”
质连生问医生:“那他为什么不让看伤口?”
医生笑了笑:“可能怕质先生看到伤口会产生额外的担心。”
质连生觉得这个可能的真实性很小,质连生送别了医生,回到医疗室,隋牧已经不在,桌子上放着质连生递给他的水杯,被喝掉了一半,好像真的是真的想要喝水。
很多时候,质连生都不太懂隋牧,觉得隋牧难以相处,对人表面不错,但内里细细一想就知道他不真诚。
直到今天,质连生依然觉得隋牧不真诚,但质连生没有那么的讨厌隋牧的这一特性,没有比会挡在他身前的隋牧更加相对真诚的人了。
质连生在房间里处理一点昨天没做完的工作,在质诺制药的内部系统进行流程审批,处理完成时已经过了将近两个小时。
质连生收起笔记本电脑,开始找隋牧,隋牧很轻易的被质连生在画室中找到,隋牧的人像已经完成,换了一张崭新的画纸,他坐在画架前,迟迟没有动笔,好像很难决定该画什么。
质连生走了过去,隋牧看了一眼质连生,又转过头去盯着画纸苦想。
质连生也在看着空白的画纸,安静的坐在隋牧的身边,好像只是想要陪着隋牧。
质连生带着蓝牙耳机,听着重金属音乐,拿起一本隋牧放在画室的药理书低垂着眼看。
药理书的专业名词很多,质连生总要看一段时间,停止上一段时间,拿起手机查找一下新出现的专业名词的意思。
质连生看得艰难,如此看了十几页就放下了药理书,专心听耳朵上的重金属音乐。
再抬起眼的时候,隋牧已经画了一个人像的雏形,质连生转头看向隋牧的脸,依然很专注的画着。
质连生瞧了一会隋牧优越的侧脸,眉骨很高,鼻梁也很高,下颌线很清晰,阳光打在他的脸上,皮肤发着暖黄的光,中和了锋利感,有一种不符合隋牧本身的柔和。
质连生打开手机的相机,关闭了声音,很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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