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隋牧出院之前,司机曾问过质连生是否要一同载他,质连生拒绝了下来,质连生不想隋牧因为和他同乘一辆车而回想起两周之前的报复。
司机开车的速度很平缓,不像质连生之前乘坐的时候,一种很赶时间的样子,质连生跟在车后毫不费心神,似乎根本不会在不经意间就看不见踪影。
车最终在隋牧的别墅前停下,质连生很快的下了车,几乎在同一时间出现在后车门前,司机不动声色的带着奇怪的探寻的眼神看向质连生,司机很快向后退了一步,把打开车门这件事让给质连生做。
车门打开,质连生侧了侧身,让隋牧有充足的空间下车。
隋牧迈下车,在隋牧走了两步后,质连生关上车门,走在隋牧的身后,看着隋牧宽阔挺直的后背。
隋牧走的速度很慢,质连生想他是因为伤口疼痛而难以走快,质连生跟在他身后愈发的愧疚,走路的速度也很慢,很短的路程被两个人走得如同龟兔赛跑里那只乌龟眼中的赛道。
隋牧走了一小段路,停了下来,半侧转着身体看向质连生,他问质连生:“我们很难同行吗?”
质连生怔愣瞬间,说:“不是。”
在质连生走到隋牧的身边,隋牧才转回身体,继续向前走,速度也快了一点。
进入到别墅内,隋牧在质连生的注视下走上楼梯,走到质连生看不见的走廊里。
质连生站在一楼的宽广的客厅里,又有了一种不知道该做什么,应该去那里的感觉。
质连生在沙发上坐了些时间,到中午该吃饭的时间,做饭阿姨来到别墅做好了饭,端上餐厅的饭桌上,质连生才走上二楼去到卧室找到正在沉睡的隋牧。
质连生轻轻的推了一会隋牧的肩膀,看到隋牧挣开眼睛,他轻声说:“该吃饭了。”
在隋牧清明一些后,质连生问隋牧:“想要在餐厅吃还是在卧室里吃?”
隋牧坐起身来说:“在餐厅里。”
质连生看着隋牧下了床,站在地板上,走了出去。
质连生又跟在他的身后,看着他稳步走下楼梯。饭桌上的饭菜清淡,不太符合质连生的胃口,草草的吃了一些就停了筷子看着隋牧吃饭。
在隋牧停筷后,质连生以为隋牧会再度回到卧室,隋牧站起身,在餐桌前停了一会,看向玻璃窗外阴沉的春天的痕迹。
草坪嫩绿,发芽的树枝被风吹得摇曳,麻雀低飞,在阴沉的天气下,彰显出另类的生机。
隋牧垂头看向坐在椅子上不知在想什么的质连生,他对质连生说:“出去走走吧,不是好天气也没关系。”
质连生意想不到的抬头看向隋牧,又看向窗外,他对隋牧说:“等我一下。”
质连生去衣帽间找了一件长外套给隋牧穿上,又去找了一把伞握在手中,才出了门。
他们走过鹅卵石铺就的小路,走过枝叶繁茂的冬青,飘散粉色花瓣的樱花树,大片的迎春花,最终走到人工湖,湖面因为风而有一层又一层的波澜,质连生盯着看了一会,又仰头看腊梅树。
腊梅过了花期,黄色的花已经无影无踪。
质连生低下头来看向身旁的隋牧,他们一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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