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院的次日,质连生去到质诺制药,开了一场会议,看了一些无聊的表格以及报告,质连生被质巡叫到了办公室。
质巡问质连生:“隋牧怎么样了?”
质连生说:“我不知道,他的助理没有告诉我。”
“怎么不去陪着?”
“他的父母在,他们不想看到我。”
质巡神情不悦:“你有没有尝试去讨好他们?”
质连生轻轻吸了一口气:“没有。”
“去试试。”
质巡摆了摆手,让质连生离开他的办公室。
质连生离开了质诺制药,没有去医院病房内探望,质巡的话对质连生来说多数无用,质连生也唯恐在隋牧父母面前讨嫌。
质连生漫无目的地开车在医院周围转了几圈,在天黑之前回到家中,吃过饭后又喝了一些酒后睡去。
质连生在梦中见到了隋牧,醒来之后,又不记得在梦中发生了什么事,质连生用手抵着额头揉搓了一会,恍然间想到,隋牧真的成为了他做梦的负担。
在两天后的下午,质连生去到质诺制药和遂瑞医药的合作实验室进行项目汇报,质连生又得到了年初时的答案,新型药的研发成功遥遥无期。
质诺制药和遂瑞医药的合作像是一个无底洞一样,每一天都在投入大量的成本,质连生想不通,质巡为什么会相信这个合作终会有成果。
但质巡相信的,质连生一向不会去质巡面前进行质疑。
走出实验室时已经是傍晚,天气阴沉,天气预报讲接下来的一周都会是阴沉的天气,还会有阵雨。
质连生在去到精神病院时,突如其来的下起了中雨,质连生没有带伞,在露天停车场走到住院部的将近八分钟的路,挡雨的外套被淋得湿透,但身体还是不可避免的变得潮湿。
质连生被雨淋得狼狈,接待人却来的及时,质连生还没整理好外形,湿掉的外套刚刚搭在胳膊上,就被指引着穿过弯弯绕绕的走廊,在一个黑色房门前停下,门上贴有“不得进入”的标识。
房间被一道玻璃墙间隔成两部分,质连生站在玻璃墙外看见了被束缚在病床上的黎广。
黎广一动不动的躺在床上,身上一些地方缠绕着绷带,苍白着一张脸,质连生看了一会像是死掉了一样的黎广,心生疑惑,他来这里是因为黎广强烈要求见面,在约好时间后,却见到的是没法进行交流的黎广。
接待人看出了质连生的疑惑,他告诉质连生:“他被注射了镇静剂。”
质连生问:“为什么?”
接待人说:“他在您到来之前寻短见。”
黎广寻短见的消息让质连生思绪空白了一片,心脏狂乱跳动,生死的事情太重了,就算是要他重伤的黎广也很重,重到质连生短暂的无法思考要说什么话,他茫然的点头。
在质连生不知道自己沉默多久后,他突然问接待人:“他一点想要活着的意志也没有吗?”
接待人没有准确的告诉质连生,只是说:“很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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