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安静的站在那里,alpha的领地意识在长时间的信息素侵蚀后消失殆尽,质连生感知到的事物都开始模糊不清,像是在活着又像是没有在活着。
质连生闭了一下干涩的眼睛,他向隋牧示弱说:“我是一个生病的人,你不要这样。”
“你问我为什么爱周本进,可不可以不要爱周本进,你怎么不问我为什么恨周本进,可不可以不要恨周本进,你知道我夜不能寐,可是我不是单单因为爱他而夜不能寐。”
质连生不想再看着隋牧,他垂下眼盯着地毯:“人活着不能只依靠恨,可恨比爱重要。”
“你不要和我讲周本进,不要欺负一个病人。”质连生对隋牧说了他感知不到的情绪,“我很难过。”
隋牧听质连生讲爱和恨,爱周本进的质连生和恨周本进的质连生是一个人,偏偏他没有办法混合一起,“爱”字像是在不断重击刺激着他的神经。
他看着示弱的质连生,问质连生:“想要拥抱吗?”
质连生顿了一会,隋牧抛出了一个看似要停止对峙的契机,他踏在无声的地毯上,站在隋牧跟前,看了一会隋牧的眼睛,隋牧的眼睛满是复杂到他不懂的东西。
质连生又闭了下眼睛,没有很快的睁开,他跨坐在隋牧的腿上,身体微微前倾,将侧脖颈与隋牧的侧脖颈相贴,下巴抵在隋牧的后肩上,质连生挣开眼睛,入眼的是纯白的墙壁。
隋牧的手臂环住质连生的腰,让质连生完完全全贴在他的怀里,不短不长的抱了质连生一段时间。
因为身体隔着很薄的睡衣布料,隋牧有点凉的身体被质连生贴的热了起来,质连生有些难耐的移动身体。
隋牧的手掌轻轻拍了拍质连生的后背,像是在安慰质连生,质连生很快的就知道隋牧不是在安慰他。
隋牧的手掌移开了质连生的后背,几秒后将一个东西扔到地毯上,质连生看到是隋牧的婚戒。
隋牧的手掌重新贴到质连生的身上,顺着脊柱下移,裤腰被拉住下移。
质连生原先被衣料覆盖住的皮肤露出在空气中,质连生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他的眼睛看着白色墙壁,听到隋牧问:“还在与爱挂钩吗?”
质连生没有说话,他闭上了眼睛,脸颊贴着隋牧的肩膀。
曾经向隋牧要求爱是一件错事,隋牧绝对没有让质连生放下往事的能力,隋牧拥有的是增加质连生回忆负担的能力。
或许是因为要与爱挂钩,隋牧实在不愿意爱质连生,隋牧只是用了手指。
质连生身体颤抖痉挛,出了一阵阵的热汗,却没有像曾经那样放浪,他嘴唇紧紧闭合,声响压在喉咙里。
隋牧的信息素安抚始终没有停,质连生想,信息素安抚其实不过如此,在信息素安抚消失后,他会憎恨。
质连生的脑袋埋在隋牧的肩膀上,腰被隋牧的右臂搂着,跨坐在隋牧的腿上,被隋牧当作玩具一样玩弄。
质连生最恨不把他当人看待的人,隋牧恰好是。
隋牧问质连生:“为什么不出声?”
质连生埋起在肩膀上的脑袋抬了起来,他盯着白墙看了一会,身体更贴近了隋牧一些,他张了张因为缺水而干燥的唇,没有想说的话。
质连生微微侧头,看到了隋牧腺体之上的皮肤,很平滑,毫无伤疤。质连生闭了一下因为生理性泪水而湿润的眼睛,很快又睁开。
他又张了张嘴,牙齿咬上了隋牧的腺体,牙齿刺破皮肤,微少的玫瑰信息素注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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