质巡不满的曲着手指在木质桌子上连续敲了五六声,发出“砰砰”的声音。
质连生被突如其来的声音吓了一下,他面上不显,眼睛很快的顺着声响来源的手指看向质巡的脸。
他对质巡表现出十足十的恭敬,从办公椅上站了起来,喊了一声“父亲”。
质巡说:“逸飞从今年夏天开始要来实习,我安排逸飞到你手下做事,你提前规划一下逸飞的实习内容,让他学到一些实际的东西,已好在未来能够顺利接手质诺制药。”
质连生沉默的听了,丝毫不见犹豫的点头答应下来。
质连生平心静气地问质巡:“逸飞以后接手质诺制药,您打算给我什么?”
“你现在拥有的股份和职位还不够吗?”质巡的眼神很怪异,他皱起眉看向质连生,“你已经和隋牧结婚了,隋牧的遂瑞医药比质诺制药的规模要大,你应该去到遂瑞医药争到一些东西给你自己。”
质连生像是认可质巡的话那样诚恳的点了点头:“您说的对。”
质连生将质巡送出办公室,他慢悠悠的走回到办公室,坐回到办公椅上。质巡已然明晃晃的告知质连生,质诺制药的继承人是质逸飞,他真的是花费了很多心血为质逸飞做嫁衣。
他想,为什么呢,怎么好事就降临不到他质连生身上呢。
质连生哑然失笑,他奇异的没有任何不满的情绪,但也没有别的情绪,好像很空。
空到什么事情都不想做。
这种空持续到晚餐的饭桌上,他草草的吃了点饭菜,在隋牧因为觉得奇怪的而注视下走向客卧。
他的脚步很轻,走的很慢,或许因为吃了点自己喜欢的饭菜,他终于不再那么空了,脑子里开始回想一些事情,纷纷扰扰的很乱的事情。
还没走进客卧,在没打开的客卧门前,质连生突然开始干呕,本应不是空荡的情绪终于化作了身体反应,质连生病弱的身体承受不住强烈的干呕,他无法站立,扶着门跪在地上。
隋牧听到质连生不舒服的声音走了过去,看到因为干呕而身体颤抖的质连生,质连生的左手紧紧的抓着他的衣襟,手指用力到发白,似乎在抑制身体的不舒服。
隋牧站在质连生身侧观察了一会他的症状,他走到质连生的面前,顿了下来,他对质连生说:“深呼吸。”
质连生垂着头,身体还在不断的颤抖,不断的发出抑制干呕而吞咽的声音,像是没有办法听到隋牧的话。
隋牧等了几秒钟后没有看到质连生要深呼吸的迹象,他伸出右手掐住质连生的下巴,迫使质连生抬起头来看着他,丝毫不在意质连生因为干呕而流出的唾液,流到他的手上。
质连生眉头紧紧皱着,眼睛泛着红,隋牧从他的眼睛中看到了浓烈的不甘心,质连生好像沦陷到他的不甘心里,听不到他的话。
隋牧掐着质连生下巴的手用了些力,在质连生苍白的皮肤上留下红痕,他重新说:“质连生,深呼吸。”
质连生因为微弱的痛感,他的视线终于聚焦在隋牧的脸上。隋牧正在皱着眉注视着他,沉声说:“质连生,深呼吸。”
质连生开始缓慢的进行深呼吸,隋牧的手放开了质连生的下巴,他站起身,离开了质连生。
质连生做了六次深呼吸已经好了很多,他扶着厚重的木门站了起来,打开了客卧的房门,走进卫生间。
质连生单手撑在在独立式台面盆前,打开水龙头,草草的清洗脸上以及脖颈的上的唾液。
很狼狈,很久没有这样狼狈了,质连生疲惫的想。
质连生转身要走出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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