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新年假期即将来临前的一周,质连生收到下属发来的合作达成的消息,他自觉与此项目割席,全然杜绝出现在许若谷面前的可能。
质连生对许若谷的好感度上升,连带对隋牧的好感度也上升了一点,对隋牧因为竞标而报复的事情的介怀少了一点。
在晚饭时,质连生将质诺制药与第二区华新医院达成合作的事告诉隋牧。
隋牧对此并未感到惊讶,甚至有点兴致缺缺,他问质连生:“你为质诺制药谈成合作而感到高兴,甚至质诺制药的项目做难看的事情,我有些好奇,你作为质家的养子,能否继承质诺制药,成为最大受益者?”
质连生对谈成合作的高兴瞬间消失,甚至对于桌上全部是自己爱吃的饭菜没有了胃口。
质连生倒没表现出异样,他吃饭的速度本就慢,现在没胃口吃起来也慢。
质连生在进入质诺制药工作后,一直也有这个疑问,质连生是质巡的私生子,但向外界公布的是质家养子,一个养子被富养长大就应该感恩戴德,在质家有名正言顺的婚生子后,养子究竟能在质诺制药占有多少比重。
在质连生被踢出质诺制药的权利中心时,质连生对这个问题有了答案,他很有可能只是为质逸飞做嫁衣,最后什么也得不到。
质连生轻描淡写的将身世向隋牧说出:“质巡不是我的养父,他是我的亲生父亲。”
隋牧看向了质连生,他的眉头微微皱起,听见质连生用寻常的聊天语气说:“为亲生父亲做点事,没什么可计较的。”
隋牧还记得质连生说起亲生母亲时的遗憾神情,今天晚上的质连生说起与亲生母亲有千丝万缕关系的质巡,全然是一种甘愿奉献的态度,丝毫不见怨怼。
隋牧确定质连生全然没有拥有圣人的美好品质,隋牧看了一会质连生后笃定的说:“你在撒谎。”
质连生笑了起来,点了点头,承认下自己在撒谎,他开玩笑般说:“我真的很伤心,父亲对待两个有血缘关系的孩子无法做到公正,我在不久的将来可能会被扫地出门。那个时候,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你会出钱养我吗?”
隋牧不理会质连生的玩笑式问题,质连生觉得无趣,吃了几口菜后离开了餐桌。
质诺制药是一个家族企业,质连生作为质家的一份子,与质巡有着血缘关系,他有权将质诺制药归为己有,由他将质诺制药传承下去。
质连生在第九区养身体时,与李白泽达成金钱交易,利用李白泽及其朋友的身份信息购买质诺制药散股,加之质巡转送给他的百分之五的股份,质连生现在已经持有百分之十五的股份。
而百分之十五远远不够,在质巡持股百分之三十五,姜温持股百分之十的质诺制药,质连生做不到取而代之,很有可能被股东罢免。
在回到第一区后,质连生开始接触除质家亲戚之外持有小份额股份的股东,倒未明确说明股权转让的意图,仅仅在搞好关系的阶段。
质连生在这个寂静夜晚,质连生仰躺在床上觊觎着质家企业,精神亢奋不已,脖颈后的腺体因为精神的亢奋而发烫。
质连生必须要让自己停止亢奋,他是一个在养身体的病人,受不起情绪长时间亢奋。
他在平板电脑上找出《梦幻新世界》来播放,催眠效果极佳,不过十多分钟已经平静下来,亢奋之后的疲劳让他昏昏欲睡。
眼睛半睁着看着阳光普照的电影画面,质连生想起了记忆中的模糊的第五区,好像有过如此的场景,好像又没有。
第五区短暂的时光不足以让幼童质连生产生明确的记忆,他在模糊的记忆中睡去,梦见的只有清晰而明确的第一区。
新年假期前的质连生和隋牧十分忙碌,常常不能一起吃晚餐,在公司的年会之前,质连生将去质诺制药与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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