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打开了床侧的台灯,看清了质连生的脸,泛着不正常的绯红,也看清了质连生的眼睛,阴郁冷漠。
甜味的玫瑰信息素最开始散发在房间里的时候,隋牧就清醒过来,他比质连生醒的要早一些。
隋牧问质连生:“需要抑制剂吗?”
质连生说:“嗯。”
隋牧起床走出卧室,在几分钟后,他拿着一支抑制剂回来。隋牧撕开了抑制剂的包装,对质连生说:“把胳膊露出来。”
质连生向床边移了移,没有露出胳膊,他背对着隋牧,将睡衣领口的第一颗扣子解开,手指点了点腺体右下方没有疤痕的一处:“在这里注射。”
虽然在腺体上注射会比在胳膊上注射起效快,但是痛感远远大于在胳膊上注射,大部人需要抑制剂的人,都会选择在胳膊上注射抑制剂。
隋牧像是在劝告质连生一样说:“会很痛。”
质连生说:“下午有事要做。”
质连生又说:“没关系的,我腺体坏了。”
隋牧不太明白质连生的这句“腺体坏了”指向的是什么,是腺体坏了,不会感觉到正常腺体的痛楚,还是腺体坏了,只好注射在这里才可以起效。
进入易感期的质连生不像上次多话黏人,隋牧一边将安瓿瓶敲去头部,将液体抽入注射器,问质连生:“你易感期一向寡言的吗?”
质连生不想和隋牧探讨这个问题,于是没有说话。易感期的质连生拥有了本能的领地意识,隋牧作为一个alpha在这里让他恼火,即将要注射抑制剂更是让质连生心情不佳。
细长的针头扎破皮肤进入血管,冰凉的药液缓缓注射,质连生没有因为疼痛而身体移动也没有出声,似乎对此已经习惯。
隋牧还是敏锐的发现,质连生暗自咬紧了牙关,眼睛失焦的看向房间的一角。
注射完成,隋牧将注射器以及放在床头柜上的安瓿瓶一起丢进垃圾桶,再回身,隋牧看到质连生走下床向卧室外走。
隋牧问:“去哪里?”
质连生没回头,继续向卧室外走去:“我去客卧睡一会。”
此次易感期的质连生让隋牧觉得有点怪,质连生与上次易感期黏人的质连生完完全全变成了两个人。或许是出于好奇,也或许出于对结婚伴侣的责任,在等了十分钟后,隋牧悄声推开了客卧的门。
质连生确确实实在闭着眼睛睡觉,没有盖上被子,开着的地暖被关闭,窗户被打开了大半,房间里只有很微末的玫瑰信息素,被冷风吹得几不可查。
质连生的呼吸有些沉重,在风声停止的时候尤为明显。
隋牧垂目看了质连生一会,房间里的冷风让房间里的温度在零下,隋牧走进房间关上窗。
却突然听见质连生很轻有点沙哑的声音:“我以为你看一会就会出去。”
隋牧说:“房间里太冷了,你可能会因此生病。”
隋牧听见质连生笑了一声,或许因为常常来临的易感期有些折磨人,质连生的声音听起来有些软弱和气馁:“现在是冬天,动物都不会发情,而昨晚拒绝了你的我,却在冬天随时发情。”
听到质连生说了今天清醒后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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