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声笑了下,他没有反驳质逸飞的话,像是开玩笑一样说:“我们小可怜虫长大了呢,都会为哥哥考虑事情了,好感动。”
质逸飞反感质连生叫他“小可怜虫”,冷着脸颇郑重的说:“不许这么叫我。”
质连生伸出手臂抱了抱质逸飞,他笑着说:“好吧,弟弟。”
质连生理解质逸飞的反感,毕竟在质连生常常这么称呼他的那个时间段,质逸飞常常被欺负,而质逸飞被欺负的根本原因在于质连生,但质逸飞不知道。
在质逸飞在上初中时,质连生与周本进的关系已经很不错了,几乎处在朋友与情侣关系的边缘。那个时候,质连生刚刚进入大学,生活上还受家中管辖,姜温不喜质连生与周本进走得太近,常常将质连生叫到家中居住,减少两人相处时间。
周本进对此不满,加之他知道质连生在家中不是能够接收到多少爱意的人,为质连生感到不平,周本进将两件事做了混合,将矛头最终指向了姜温的儿子,最得质家父母爱意的人。
质连生是偶然一次接质逸飞放学时才知道质逸飞被欺负,质家的车停在校园外不远不近的一条街道上,质连生等待的时间有些久且学生已经出来了很大一部分,质连生在一个小时后有一场聚会要参加,不想继续等待放学回家磨磨蹭蹭的质逸飞,所以下车走到校园里寻找质逸飞。
质连生是在质逸飞所在的教学楼一侧的被花坛遮挡的角落里看见的质逸飞,准确的是先感知到杂乱的信息素,才走近看到的。
质逸飞被五个高年级的alpha堵在角落用信息素压制,质逸飞表情害怕痛苦隐忍,在看到质连生的时候,先是一声“哥”,后来就是抑制不住的眼泪大颗的涌出眼眶,接连不断的顺着脸颊流下。
在质逸飞进入幼儿园熟悉社交后,这是质连生时隔多年第一次见到质逸飞哭,质连生生出了一种微妙的情感,介于心痛和事不关己之间。
质连生走上前去,没用信息素压制那几个alpha,他体贴的避免质逸飞受到信息素压制无差别的攻击。
质连生彼时身体健康,经常做运动,对五个尚未成年的alpha绰绰有余,很快将五个alpha打的在墙边排排站。
质连生给质逸飞擦干眼泪,让质逸飞对着他们挨个踢上两脚,质逸飞有些怯懦,摇着头拉着质连生要快快离开令他不适的地方。
质连生让质逸飞站在不被花坛遮挡的地方等着他,他将五个alpha每人踹了屁股两脚才离开。
质连生摸了摸质逸飞柔然蓬松的头发,问质逸飞:“受欺负多久了?”
质逸飞一边用袖子擦要流出眼眶的泪,一边含糊的回答:“有一段时间了。”
质连生又问质逸飞:“没告诉爸妈?”
质逸飞有些小声的说:“我不敢,他们威胁我,而且很没出息。”
大学生质连生理解不了初中生质逸飞的思维,告诉父母自己被欺负很没出息,但一直隐忍着被欺负看起来更加的没出息。
质连生告诉质逸飞:“受到欺负不要忍,要打回去,你要是打不过,你就先没出息的求饶,之后告诉我,我来帮你打的他们没出息。”
质逸飞抬头看着他,质逸飞的眼皮和眼眶因为流泪变成粉红色,很可怜的样子,他问质连生:“明天可不可以还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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