亏一篑时,黎家愿意用钱权保我。”
黎广说:“你我人生最高处都是周哥给的,我不像你那样没有心,我这两年每时每刻都想杀了你给周哥陪葬。”
质连生悠悠叹了口气,在寒风簌簌中,似是回到了第九区的严寒里。
质连生身体转向黎广,黎广的枪举了起来对准了他的胸口,质连生的眼睛直勾勾的盯着黑洞洞的枪口,质连生血色淡薄的唇勾起笑了下:“黎广,忍了两年很辛苦吧,是周本进不让你杀我了吗?”
在质连生的话问出后迎来了长久的静默,质连生的视线上移,盯着黎广愈发愤怒的眼睛看了会。
质连生向黎广的身前移了步,让黎广的枪口抵在他的胸口,他冰凉的手指抚上黎广拿枪的手,在黎广拿枪的手背上敲了两下:“黎广,要我帮你吗?”
质连生看着黎广放在扳机上的手指在缓慢下摁,质连生呵笑一声,满是张狂:“你黎广做事什么时候这么慢吞了,上次不还是说下刀就下刀的吗?”
见黎广的摁在扳机上的手指不动,质连生放开放在枪上的手,他今天站立太长时间了,脚踝在作痛。他走到周本进墓前坐了下来,将烟灰拂去,他面无表情的抬眼看着无字墓碑。
“砰”的一声。
枪子射击在质连生身侧的土地上,发出闷响,只离着不到一厘米的距离,质连生没有去看,只是有些疲惫的不乏讽刺的说:“小心点,别打着你在地底下的周哥。”
硝烟气味的信息素压制来的迅猛,质连生感觉从腺体开始四肢百骸都在疼痛,他的手掌强撑着冰冷的土地,以防让自己跌倒在地。
“周哥对你情深义重,他听到你没有死,竟然跟我说算了,留你一命。”黎广的声音愤怒,“他的神情是我从没有见过的悲伤,他狠厉一辈子竟在最后舍不得你死,他那么爱你,你却背叛他!你让他周家轰然倒塌,你让他一无所有!”
质连生痛极反笑,苍白的脸上出现癫狂的神色,他的眼睛盯着墓碑满是痛恨:“那是他周家活该,是他周本进活该,他再爱我,也是要你杀过我,我活着是我命不该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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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周家害死我母亲,让我六岁就看尽了生死离别,卖笑装乖无一刻痛快!他周本进若是能还我母亲,我质连生何必跟他一起走进这腌臜地!”
黎广听着质连生从前从未说过事,狂躁的在地上开了几枪,他最后蹲在质连生身侧掐着质连生的脖子逼着质连生看他:“你母亲命如草芥,死就死了!乌鸦,我告诉你,我不杀你,第九区病床上的你,还将会在日后出现。”
质连生的黑眸阴沉,因为被掐着脖子而发出的声音多气声,如鬼魅那般:“黎广,我拭目以待。”
黎广甩开钳制着质连生脖颈的手,质连生捂着喉咙发出阵阵咳嗽。黎广依然蹲在质连生身边,他偏头看着周本进的墓碑喃喃自语,语气里带着愿望被满足的喟叹:“今天也是另一种意义上的乌栖一枝。”
在线香快要燃尽时,墓园外传来汽车快速过快,车辆部件共振嗡嗡声,黎广站了起来,远远看着墓园入口那边:“乌鸦,有人来了。”
质连生看着周本进的墓碑,沉默不语。
过了段时间,硝烟气味的信息素里渐渐混入橡木气味信息素,两种信息素在对峙,信息素无差别的攻击让本就难受的质连生更加难受,质连生闭了闭眼,心中暗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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