隋牧的助理是一位男性beta,他感受不到房间中少量的代表着不悦的信息素在纠缠,只看到两个人比较亲密的在一处。
助理在隋牧站直身体后,才走进隋牧身边,一脸正直的告知隋牧与质连生,宴席已经开始,按照婚礼流程,需要他们去敬酒。
质连生也站起了身,他对助理点了点头,如沐春风的对助理的工作表达了辛苦。
质连生伪装的很快,隋牧全然不拆穿,与质连生走得不近不远的去到宴席中去。
隋牧现在在第一区的风头正盛,来的宾客地位大多不如他,他喝酒喝得糊弄,也不多言。
质连生前些年沉溺于烟酒,混迹于鱼龙混杂的环境,对敬酒之事得心应手,他酒喝的痛快,对宾客的祝福回敬的恭维话多是质连生在说。
也有一些因为质连生恶名而只字不发,酒杯不举的宾客,质连生一笑而过。隋牧却特意将酒杯碰上那些人的酒杯上,让他们将酒喝尽。
敬酒到最后,质连生觉得无趣,也觉得人多声音杂乱,质连生在看着酒喝到差不多了,装出一副不胜酒力的样子,虚虚的将身体搭在隋牧的身上,在敬酒过最后一桌后,质连生对隋牧说:“我有些醉了,去后台休息一会。”
隋牧将质连生趴在他肩膀上的脑袋抬起,与质连生对视片刻后,才点了点头。
质连生悄声拿走了宴席上一瓶酒,刚要抬步离开,就感受到手中拎着的酒被抽了出来,隋牧说:“既然醉了,就不要再碰了。”
质连生没回头向着后台的方向走去,在距离后台门口最近的桌上又拿起了一瓶。
后台清净,质连生拉着一把椅子到窗边坐着,酒才喝了几口,质连生接到一个虚拟号码拨打过来的电话,质连生接了起来,听到对面说:“你好——”
对面的声音让质连生喝酒的动作停顿下来,他熟知这个声音,曾经日日都会听见,质连生的心脏陡然跳动的很快。
是周本进的声音。
手机那边人笑了声:“——乌鸦。”
一声乌鸦说的慢悠悠且音调上扬。
质连生很久没有被称呼为“乌鸦”了,质连生记得这个称呼来源,昔日,质连生与周本进谈起家人,质连生提及在他去到质家不久后养母怀孕这件事,他笑称自己为“送子鹤”,而周本进说他更像一只乌鸦。
周本进说:“乌鸦羽黑,实则流光溢彩。”
周本进笑说:“连生与乌鸦很像,乌鸦是祥瑞之鸟,连生为质家带来新生子,连生也要为我带来气运。”
周本进笑着用富有个人特色的语调慢悠悠的喊了质连生几声“乌鸦”,像是在逗玩一样。
至此之后,周本进常常以“乌鸦”称呼质连生,时间长了,周本进身边的人也跟着偶以“乌鸦”称呼质连生。
质连生手中的酒瓶没能稳稳拿住,掉落在地上瓶身四分五裂,发出“砰”的一声。
质连生闭了闭眼让自己镇静下来,周本进绝无可能死而复生,声线可以使用变声器,语调可以模仿。质连生很快的想到了昔日三人团体中的另一个alpha,质连生说:“黎广。”
黎广,质连生昔日的朋友,对周本进最忠诚的人,一个疯子。
对方不再模拟周本进的声线,他用本来儒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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