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不觉,虞鲤闭上眼,也开始回应。
被以撒擦拭干净的肌肤再度覆上一层细密的薄汗,粉发丝丝缕缕地缠绕他的肩膀,发香和她的体香编成一张密不透风的网般,将以撒捕获其中,以撒纵然身经百战,却对此甘之如饴。
隔着衣物,她感觉到以撒存在感鲜明的体温。
从吹笛人负伤离开,到她在以撒怀里平复情绪,他显然一直都是这么蓄势待发的状态。
到底是谁被魅魔蛊惑了啊!
远离黑山羊后,虞鲤的神志清醒了许多,她没来得及装傻,慌乱地避开以撒灼灼的目光。
她想站起来,却没能成功,而是向前压向他。
虞鲤心跳急速得像是要冲破胸腔。
寒风扑在她脸上,鸟儿从云端急坠,就如同天生完美嵌合的两块拼图般,她重新跌进他的怀中。
以撒紧紧扣住虞鲤的手腕,不会再放开她,将颤抖的她压在剑齿虎的背上,双目溢出猩红。男人一只手臂撑下来,另一只手抬起她的指尖,放在微厚的唇间含吻,用带着倒刺的舌尖抵开。
“……想骑更烈的马吗,小鱼?”
以撒俯身注视着她,耐心地等虞鲤回复。
他陪伴她恢复了大半的神志,身体和情绪都不像之前那样难过,她有机会喊停。
以撒希望从小鱼口中听到她内心给出的答案。
虞鲤眨了下眼,面颊绯红,陷入犹疑又紧张的情绪。
“我、不想在野外……不安全。”她支支吾吾地说。
虽然有点害羞,但从刚刚的情况来看,他们已经心意相通,而且……很舒服,她有点喜欢。
虞鲤已经清醒,但魅魔的能力仍影响着她,比起故作矜持,后几天都要忍受这种隐晦折磨的煎熬,虞鲤不如同意和以撒在一起。
虞鲤感觉得到,以撒和她是比较契合的,不会那么辛苦。
以撒犬牙咧开,露出肆意的笑容:“放心,从卡维斯回来后,我就去上了环。”
???
“……什么时候,呃、为什么?”虞鲤呆滞。
以撒的指尖终于拉开她颈后的拉链,少女温润白皙的肌肤露在空气之中,他笑着说,“这是男宠该有的意识,为了能随时上桌。”
“小鱼。”他唤道。
“允许我陪在你身边吧?”
以撒喉结滚动,沙哑渴望地吞咽,手掌按上她紧致的小腹。
……
这一觉直接睡到断片,醒来之后,以撒抱着迷迷糊糊的小鱼,边和她温存,边让她给自己留下了永久标记。
一条生动的游鱼印记留在了他的胸肌间。
“小鱼。”
以撒上半身没有穿衣服,肌肉浸着汗水,有力而舒展,心满意足地将她抱在怀中。
虞鲤又快睡过去,额头抵着他的肩膀,闷闷地“唔?”了一声。
以撒弯起恶魔眼瞳,像只得到珍宝的猫,看了她许久。
等虞鲤呼吸变得平缓,男人低头,吻了下她的唇边。
……
第二天中午,风雪渐小。
虞鲤和以撒收拾好行李,从山洞中出发,因为天气转好的缘故,不到两小时,空战队从上空发现了他们的踪迹。
“小鲤,你没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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