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我们在这里用顿晚饭,稍后一起回去吧?”他向虞鲤伸出手,笑着询问道。
……
双方一触即发的硝烟气息,就这样在枭队长展露出来的友善之下平息。
沃因希同意了枭的请求,也相当于接过了枭递来的止战讯号,虞鲤跟在枭和沃因希的身边,跟这位队长聊了两句。
“我看犬科组的恢复状态不错,虞小向导,你已经有A级了?”
“不,只有B级……我目前正在努力熟悉治愈型向导的能力。”
枭略有讶异地看了她一眼,随后弯起眼睛:“刚到B级就有这种治愈水准,你果然很有天赋。”
虞鲤被对方夸奖得有些不好意思,说了句:“谢谢。”
虞鲤心里有点怪异,不知道为什么——枭的语气和动作明明都很随和,但他与自己说话时,舌钉总会有意无意地从薄唇间露出来,让虞鲤每次看见都有种心跳加快,喘不过气的感觉。
可是人家明明没有逾矩的举动,于是虞鲤觉得是自己的想法太涩了,视线移开,心里默默忏悔。
晚上八点,距离演练结束还有四个小时,空战组和犬科组聚在据点内随意解决了晚饭。
演练马上就要结束,再过一小时他们便要向森林出口出发,虞鲤去溪边洗了下手,回来时路过某间帐篷前顿了顿,她想起以撒还被绑在这里。
……他和单兵组的几名危险分子被绑了一天,不知道有没有队员给他们送饭。
虞鲤出于种花家的人道主义心软了半秒,帐篷内传来一句带着笑意的:“小鱼?”她惊了一下,像惹到什么脏东西似地转身就走。
但她突然看见前方的两名空战组队员,青年们肩披西装外套,灰色马甲和白衬衫挺括整洁,薄薄的耳垂上分别一左一右带着同一对耳钉,面容相似,貌似是对双生子。
他们正在聊天,其中一人站着侧对她,另一人蹲着,褪去骑术手套,指腹夹着燃起的烟草,眯眸享受的模样颇为斯文败类。
听到类似小动物轻软的脚步声,他们一前一后,掀起眼皮朝她投来注视。
虞鲤下意识后退半步。
现在她学乖了,遇到陌生的哨兵时最好先跑远点,身边没有人在的情况下,虞鲤无法确定她遇到的哨兵是好人还是疯子或者变态。
总感觉白塔的正常哨兵已经远远少于疯子了(悲)
虞鲤本想避开他们,但没想到双生子青年若有所思打量她片刻,随即指腹掐灭烟草,一前一后朝她走来,同时默契堵住了她前方的路。
虞鲤想掉头,但身后的帐篷里又有以撒,她内心顿时鱼鱼头流泪。
“滚远点,鸟人们,别碰她。”
以撒阴沉地看着前方的景象,冷嗤道。
“啊,以撒前辈,您也在这里。”其中一名青年温和道。
“我以为以撒队长在带队养伤,没想到是被犬科组奉为座上宾了,”另一名青年吊儿郎当地夸赞,“不愧是您。”
“……呵呵,胆量不错。”
顿了顿,以撒胸膛震动地发出低笑,虞鲤敏锐察觉到他貌似又要发疯了。
这对双生子是冲着她来的,虞鲤蹙眉,不再躲避,视线望向他们:“二位,你们有什么……”事?
“你们怎么会在这里。”
枭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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