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就能发作。”兆慶盯着他,说道,“若你不信守承诺,临时反水,就别怪我对你不客气了。”
“……巫族需要的是一个顶天立地的族长。你若是什么都做不到,那至少该学会俯首听话。否则,你活着也就没什么意义了。”
说着,兆慶松开了他。
两人之间只是短暂接触,林尧却觉得这人的手比千年寒冰还要凉。在咽下那毒虫的瞬间,他就下意识升起一股想要作呕的欲望。
兆慶愉悦地看着他受折磨。
只见林尧转过身,捂着嘴干呕了几声。随后扭回头来,原本俊朗的脸惨白如纸,跟身为魔族的兆慶有的一拼。可即便如此,他还是强撑着精神,扯出一抹有些欠揍的笑容,道:
“既然已经决定合作了,那从现在起,我可再是什么不是阶下囚了。赶紧给我准备吃食和沐浴的地方,我得好好歇一歇。还有,放了我的师妹,以及把我的储物袋和灵剑也一并还回来——”
兆慶:“……”
他额头上的青筋又是一跳。
这小子是真不知道死字怎么写吗?还没成族长呢,这就开始耍族长的威风了?
他冷哼了一声,露出一个充满恶意的笑容。
“吃的没有,沐浴也别想。为取信于荀妙菱,我还得在你身上留下几道伤痕——否则,怎么解释你被我关了这两天,却还毫发无损呢?”
林尧:“……”
下一秒,锐利的刀光闪过。
兆慶的魔刀毫不留情。很快,林尧就被收拾的皮开肉绽,鲜血淋漓。
一通发泄后,兆慶心情畅快许多,随手将储物袋和灵剑扔向林尧,神色平静地开口:“其他东西都好商量,不过你那个师妹,我可不能放。”
兆慶眼中闪过一丝玩味。
这林尧虽然首鼠两端,但看来对师妹是真心爱护。即使他装的再好,兆慶也清楚,林尧肯松口跟他合作,就是从他丢出了钟姣的沾血发带和玉梳开始。
兆慶慢悠悠道:“你那小师妹,就关在隔壁的石室。你放心,她只是昏睡着,什么事都没有。”
“等咱们的计划大功告成,我自会将她平安无恙送回你身旁。”
他蹲下身,把一个竹筒放入林尧的手心。
“这是一枚枯神蛊。”兆慶道,“我只要你想办法,把这枚蛊种到荀妙菱身上。只要这蛊虫一激活,就会飞速蚕食掉她的神识……一刻钟之内,她也就与凡人无异了。”
毕竟,他的目的纯粹得很,不过是想取荀妙菱性命罢了。只要除去她,便能把偏离的计划拉回正轨。让林尧重回仙门,棋局也能按他们原定的设想,继续推进。
……
另一头。
等候已久的荀妙菱收到了兆慶送来的信息。
那是一道折成纸鹤的灵符,外表看来没有半点魔气。但拆开之后,却是兆慶的声音:
“今晚辰时,悬夜城北。荀妙菱,我要你一人赴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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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音散去之后,荀妙菱低头仔细看了眼那传音符的笔迹。
歪歪扭扭,看着像是林尧平时画符的风格。
一旁的秦太初沉默片刻,道:“阿菱,我和你一起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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