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还有司徒美人和阮宝林陪伴在她左右,瞧着唯她马首是瞻。
姜云冉瞥了一眼阮宝林,心中微动。
在之前,她就仔细调查过阮忠良升迁的路线,虽然往事不可追,时过境迁,线索难寻,但还是能看出蛛丝马迹。
比如阮忠良一开始虽然依赖的是岳丈的关系,从户部员外郎做起,但四年之后,他就被调去了大理寺。
那时候,仁慧太后已经成为了继后。
姚相成为凌烟阁首辅,权倾朝野。
姜云冉一早就猜测阮氏同姚氏有关,并且姚相此人相当精明,他并不把阮忠良放到明面,反而做到了暗处。
阮忠良这十来年,都同姚氏关系不远不近,全然看不出党羽的模样。
本来,南安伯同忠义伯便有龃龉,两派一个驻守北疆,一个深耕南崖,本就是两个派系,姚相此举,其实也是想要撬动南安伯同忠义伯内斗。
武将之间不和,就拧不成一股绳,无法同他对抗。
但如今瞧着,阮忠良此人野心还是太大了。
阮含珍竟也入了徐德妃的眼。
入宫多日,姜云冉早就看明,徐德妃此人高傲冷漠,看不起出身平凡的宫妃和宫人,她自私乖戾,绝非好相与之人。
一旦出了事,只会一味怪罪别人,从不在自身寻找问题。
因之前姚相和太后阻止她入宫,这几年她同姚氏多有冲突,在宫中自成一股势力。
能让她接纳,阮含珍必定小意逢迎,付出了许多努力。
亦或者,宫外的阮忠良搭上了忠义伯的马车。
姜云冉心中思绪万千,她上前福了福,见过礼,就听徐德妃淡淡道:“坐下说话吧。”
在坐几人之前都见过,倒也不显得太过生疏,不过姜云冉等几位选侍都显得有些局促,非常乖顺。
徐德妃端起茶盏,看向司徒美人,司徒美人便笑着给她倒茶。
“今日天气晴好,听闻丹桂都已盛开,便想着寻姐妹们一起过来赏景。”
司徒美人生得很是英气,身姿矫健,落落大方,姜云冉想着她出手大方,便也跟着笑了。
见她笑了,司徒美人就看她一眼,笑着说:“今日娘娘忽然想起说要打叶子牌,寻来寻去,只凑到了阮宝林,这可就是三缺一了。”
阮宝林也跟着笑。
她想要佯装温良贤德的时候,那是装的一等一的好,演技同阮忠良不相上下。
“我也闲来无事,听闻德妃姐姐棋艺精湛,想要学上一学。”
徐德妃挑眉看她一眼,慢条斯理说:“你想学,我教你啊。”
这话很是傲慢。
阮宝林面色不变,甚至显得很是兴奋:“太好了,有劳姐姐了。”
徐德妃意味深长瞥了她一眼,才看向其他几人:“你们谁还会打?”
姜云冉看了看韩选侍,韩选侍扣了扣手指,显得很是窘迫。
她不会。
另外王选侍和李选侍自然也不会,姜云冉只得低声道:“回禀娘娘,妾无能,不会打叶子牌。”
众人的目光最后就落在了冯采女身上。
说起这位冯采女,倒是让姜云冉印象深刻。
她父亲是国子监祭酒,是京中有名的博学大家,听闻诗书词话样样精通,亦精通水利农事,因其在水利上的贡献,陛下数次奖赏,甚至还要给他升官。
但这位冯祭酒醉心学术,并不懂官场是非,便自请留于国子监,依旧做他的教书先生。
景华琰便只能封赏其家,冯采女一入宫,就直接封为了采女,想来很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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