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我病好,也带你们去御花园游玩。”
青黛高兴应声:“好!”
佩兰从未觉得,时间这般漫长。
这阳光灿烂的一日,仿佛永远都不会结束。
她度日如年,在厢房辗转反侧,另一边,阮含璋面无表情把一早准备好的金银果子荷包挂在了腰带上。
她掂了掂荷包,不轻不重,看起来并不突兀。
紧接着,她把一早就准备好的厚底青云履取出,穿在脚上。
这鞋她练习许多次,已经能步履轻盈,健步如飞。
等一切都准备好,晚膳时辰已至。
阮含璋今日胃口极好,晚上多吃了一碗粳米粥,又叫青黛端上来两碟绿豆酥,说:“白日腹痛,没有胃口,现在倒是觉得饥饿。”
她这些小动作,佩兰无暇关心,一直在看刻香。
阮含璋倒是好奇:“姑姑这是怎么了?”
佩兰下意识攥紧手里的衣袖,干笑道:“无事,就是不知今日德妃娘娘寿辰宴席如何,南音阁的新戏肯定很好听。”
“是啊,肯定热闹至极。”
两人说着话,外面忽然传来热闹声,佩兰一愣,朗声道:“青黛,怎么回事?”
青黛匆匆而去,又匆匆而回,面上有些焦急:“仿佛是灵心宫忽然出事,寿康宫的彭姑姑亲临听雪宫,请了慕容婕妤和卫宝林。”
阮含璋不由有些焦急:“到底是什么事?”
青黛摇了摇头,道:“前头的姐姐不肯说,奴婢不敢多问。”
阮含璋立即着急起来,站起身来回踱步,忽然,她好似腹中一痛,整个人跌回罗汉床上。
“娘娘。”
佩兰慌张上前,扶住阮含璋:“娘娘,您怎么了?” W?a?n?g?阯?f?a?B?u?Y?e?ī????ǔ???€?n?2????②?5?.??????
阮含璋满脸是汗:“我腹痛。”
佩兰似乎也顾不上徐德妃生辰,转头就道:“青黛,你拿了棠梨阁的腰牌,亲自去一趟太医院,好歹请位医正过来。”
青黛虽然忧心,也很是惊慌,到底在宫中多年,还是有些成算的。
她忙道:“是,娘娘您等着,青黛去去就回。”
很快,整个听雪宫就走了大半人。
棠梨阁甚至只剩下阮含璋和佩兰两人。
佩兰直接*送青黛离开,待她回来时,整个人已经安定下来。
她手里端着一颗药丸,踏入寝殿后转身关上房门。
阮含璋靠在罗汉床上,已经起不来身了。
“娘娘,这是暖星丸,您先缓解腹痛。”
阮含璋眯着眼睛颔首,佩兰便上前,亲自把那颗药喂进她口中。
等亲眼所见她吃下,佩兰整个人便放松下来。
她一屁股坐在罗汉床上,脸上瞬间扬起恶意的笑。
阮含璋低着头,没能看到佩兰的表情,她只说:“姑姑忙了一天,喝口水吧,等太医到了就好了。”
桌上那杯茶,还是佩兰自己倒的。
她想起之后的忙碌,便直接端起茶盏,一饮而尽。
茶有些冷了,泛着浓重的苦涩。
“娘娘,你可觉得好些了?”
佩兰的声音都有些扭曲。
带着快意,恶念,带着癫狂的喜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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