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外甥女在家,这个小朋友时时刻刻都要挨着她。
小不点还很暖心,在外甥女转身时,帮她捏捏肩膀捶捶背。
“盛放小朋友,你真的是按摩大师。”
“当然啦,下次来还要找我!”
“好啊,你是几号师傅?”
“我是8888啊!”
祝晴笑出声:“还记得呢。”
白板就在边上。
线索密密麻麻的,但因为有盛放描上斑斓色彩的简笔小插画,为凝重的案卷添了几分生气。
短短几日,警方在这起案件中来回奔忙。
原配江小薇、儿子江一凡、狂热影迷刘威、家暴受害者舒莹莹……一个个名字在祝晴脑海中闪过。
每次都是看似接近真相,却又在最后关头发现南辕北辙。
她的目光锁定在白板中央的三个名字上,抬手擦去了“舒莹莹”,但保留了有关于她的关键信息。那位与周永胜在离岛区同居的“太太”,会是黄洁雯吗?
拯救型人格……
他究竟是从哪里找来这么多“需要被拯救”的女人?
……
清晨的CID办公室,重案B组没有哪个警员是踩点到的。
直到现在,案子仍没查到突破口,周刊狗仔每天都在版面用猎奇的角度“爆料”,上级的电话往翁兆麟办公室不停地打,现在他听见铃声就头疼。翁sir一肚子火,背着手过来转悠了一圈,挑不出半点毛病,只能干咳两声又踱步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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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案子真是邪门了。他前脚刚死,她后脚就退机票,要说他们之间一点关系都没有,谁信啊?”
“但是查来查去,表面上看来,就是连一点交集都没有。”
“坪洲房东说房子租出去之后,一开始是一年交一次租金,后来‘秦文’很干脆,三年一交。这些年,房东和租客一直都没有闹出什么不愉快,一切都是‘秦文’出面,从来没有见过女主人。”
“这黄洁雯以前是做外贸的,公司早就倒闭了。我们找到她以前的同事,都说好几年没联系。”
“她用的还是八三年的老版身份证,连张照片都没有。这让我们上哪里找人去?”
昨天同事们还在打趣,就算调出她的证件照片,也不可能拿着照片满大街找人。
但现在,他们就连这个机会都没有。
身后传来同事们的议论,祝晴则坐在电脑前,重新打开航空公司提供的那一段监控录像。
她全神贯注地盯着屏幕。
这段监控录像只有短短三秒,她已经反反复复看了不下五十遍。
祝晴起身,请技术部帮忙将视频逐帧调慢。
画面一帧一帧地播放着。
模糊的影像中,戴墨镜的女人抬起手整理围巾的动作,被分解开来。
角度在她的背影停住。
祝晴的笔尖停在屏幕上:“等一下,就是这里!”
“还能再放慢吗?”
画面再次定格。
祝晴忽然转身,在一堆笔录里翻找起来,纸张哗啦作响。
祝晴问:“当年《月蚀》剧组所有人的笔录都在这里吗?”
徐家乐抬头:“都在那里了。”
“那个替身演员的证词呢?”
“替身?”徐家乐找出名单,“剧组名单里没有登记啊。”
上午十点,祝晴和莫振邦赶到片场。
他们找到曾经《月蚀》剧组的场务老刘。
老刘还在调整道具箱,听见警方的来意后直挠头。
“你说那个替身?”
“名字……一下子想不起来了,好像从来没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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