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母亲。”
“现在有人在做这件事吗?”
祝晴和放放小朋友同时摇摇头。
之前确实没有——但是现在他们的妈妈和大姐醒了,一大一小眼巴巴地望着她,就像两个等待指令的小跟班。
“还有……”
盛佩蓉揉了揉太阳穴:“居然还有?”
最后,陈潮声的死讯竟与那位笑容可掬的老管家有关。
崔管家的亲生儿子,是当年配合盛佩珊“绑架”可可的司机黄阿水。这桩已经被归于档案库的案子,直到此时,才在盛佩蓉心中还原完全。
她缓缓闭了闭眼。
“公司呢?”盛佩蓉突然问,“现在谁在管?”
盛家小少爷乖乖坐在大姐面前。
这会儿终于有了他能回答的问题。
“是裴伯伯。”盛放像在课堂时一样举起手,“裴伯伯来幼稚园啦。”
发生这件事的时候,祝晴远在柏林,纪老师联系不上她,就只能将事情的原委告知萍姨。隔着几千公里的距离,萍姨就是再心急,也没法立即将消息传达到位,后来这事便不了了之。
不过纪老师再三保证,幼稚园已经全面加强安保措施。不仅重新修订安全守则,就连门卫室都特意增设了一名警卫,轮班值守。
盛佩蓉若有所思:“裴君懿……”
她转向女儿:“可可,你先回去休息。”
盛佩蓉比谁都清楚,这段时间最不容易的,就是她的可可。从最初艰难地做出手术决定开始,女儿就扛起了所有重担。听说他们重案组的案件刚刚侦破,连喘息的时间都没有,就马不停蹄地带着自己出国治疗。这些日子,可可既要承受身体的疲惫,又要背负精神压力,怎么可能不辛苦?
前些天,盛佩蓉知道女儿有多担忧,但现在情况渐渐稳定。
“我已经好多了,接下来是持久战。”盛佩蓉轻拍女儿的手,“可可不能先累垮。”
随着记忆逐渐清晰,盛佩蓉已经分清梦境与现实。她记得怀里的婴孩笑着眨眼的样子,也看清眼前这个跳过成长过程,忽然变成大孩子的女儿……她们终于重遇,这是她捡来的一条命,既然命运愿意赐予她第二次机会,每一分每一秒,盛佩蓉都倍加珍惜。
母女连心,祝晴心疼母亲,做母亲的更是牵挂孩子。
盛佩蓉坚持要求女儿回家好好休整。这里的医护人员个个专业,而她的事假即将到期,工作也不该耽误。
“别担心。”盛佩蓉轻柔地将祝晴额前的碎发别到耳后,“听妈妈的。”
“放放也回家。”话音落下,她望向小弟,“这里离幼稚园远,来回路上太折腾。”
“你要监督可可好好休息。”
萍姨适时地站出来,说要留下来陪夜。
这十年来积攒的心里话,她早就想跟大小姐好好说说了。
盛佩蓉做事向来雷厉风行,三言两语就把事情安排妥当。
祝晴留在病房的洗漱用品不必带走,倒是放放像只忙碌的小蜜蜂,满屋子收拾自己的玩具。这个小孩,实在是太神奇了,他才在疗养院住了几天?这间套房居然成了他的玩具王国,到处都留下童真的痕迹。
“另外——”盛佩蓉转而望向萍姨。
“联系律师来见我,我要知道集团这些年的状况。”
“代管?爸真是老糊涂了。”
萍姨赶紧回想。
盛家律师的名片藏在哪里?
盛放则瞪圆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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