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和林家别墅的水电使用记录吻合,当时他们彻底清理了地下室,将一切痕迹都抹去。
“跑了也好,毕竟家里需要有佣人,地下室里住着一个外人总归不方便。”
“其实,除了不让她和外界联系,林汀潮过得有什么不如意的?有吃有喝,比我以前过得好,像人过的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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邝小燕还是不知道,自己究竟是怎样暴露的。
直到祝晴提醒,原来她说过那句话——
嫉妒,不如取而代之。
“嫉妒?苏乐怡才嫉妒我,她自己家道中落,连舞蹈中心的前期投资都要向我借钱。”
“荣子美才是嫉妒我,嫉妒我漂亮、高挑,将来会成为舞蹈家。”
“有些人就是这样,见不得别人好。”
此时隔壁的观察间里,莫振邦将目光从单面玻璃收回。
“查一下,林汀潮的父母究竟是不是亲生父母。”
“那个不愿再沉默的‘见证者’是什么人?”
“林汀潮在哪里,她还活着吗?”
……
警方对于邝小燕的供词将信将疑。
林汀潮到底是真的逃跑了,还是被林家人秘密转移,甚至早已遭遇不测?那根被丢弃在垃圾站的断趾,是否就是所谓“换命”的铁证?两天前,警方曾传唤林家那位算命大师协助调查,但对方坚称从未听林维宗夫妇提起过这类歪门邪道。
当然,这并不能证明什么。
香江的算命大师不止一位,更何况,谁知道这位大师有没有撒谎?
同样地,邝小燕的供词也未必全是真的,极有可能有所隐瞒。
毕竟非法拘禁与故意杀人的量刑天差地别。这些丧心病狂的人,为了脱罪,什么都说得出来。
疑云盘旋在祝晴的心头,挥之不去。
直到踏进家门,才暂时搁到一旁。
萍姨给祝晴留了晚餐时的饭菜,用另外的瓷盘和汤碗盛着,见她回来便忙着开火热菜。
在祝晴心里,家的温暖就是这样,放放絮絮叨叨的闲话,饭桌上热气腾腾的三餐……
盛放小朋友挨着她坐下,奶声奶气地问:“晴仔,会不会太咸啦?”
祝晴逗他:“要是太咸怎么办?”
放放托着腮帮子认真思考:“加点水吧!”
祝晴失笑:“不咸,刚刚好。”
萍姨趁机告状,说这小祖宗竟怂恿她去学机车。
虽然小老板只是软磨硬泡,可萍姨光是看见那电单车就腿软,更别说在小巷里穿行了,真让她去学机车,自己这把老骨头非得吓出高血压不可。
“学什么机车?”祝晴捏住放放肉嘟嘟的脸颊,“不许折腾萍姨。”
这小不点,知道说不动她,居然打起萍姨的主意。
“可是我想要有机车接我放学……”放放瘪着嘴,小声又沮丧。
“不是所有愿望都能实现。”祝晴拍拍他的小肩膀,“看开点。”
小少爷心里头不知道有多伤感。
他拖长声音叹了口气,只怪他年纪太小,如果能一夜长大去考车牌就好啦。
眼见机车梦碎,盛放小朋友又打起新的主意:“玩炒饭游戏总可以吧?”
祝晴不知道家里的乐高是从什么时候开始越来越多的。
她总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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