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咏珊和梁奇凯查了整整一晚上的监控。
看到双目熬出血丝,肩膀发酸,突然视线锁定计程车内熟悉的脸庞。
他们找到了实打实的证据。
祝晴:“是方雅韵吧?”
“没错,就是方雅韵。”
方雅韵已经和初恋男友订婚,本来也要准备结婚事宜,但因为父亲方颂声离世暂缓。
听豪仔说,她提供完不在场证明走出警署时,她的男友Henry就在警署门口,倚着跑车耐心等待。
杀人总要有动机,更何况方颂声是她的亲生父亲。
“因为分手杀死方颂声,这样的动机本来就不太合理,多丧心病狂啊,为了个男人杀死自己的亲生父亲?”曾咏珊继续道,“难道是因为自己……弹琴太辛苦吗?三四岁的小朋友,正是贪玩的年纪,我记得方雅韵在采访中提过,她小时候练琴,被爸爸不止一次拿戒尺打手掌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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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奇凯也还没回去,电话里传来他的温和声音。
“我也看过那些陈年报道。方雅韵说过,有一次,她被方颂声打到掌心流血。”
“多年后她站在聚光灯下接受采访,再提起这些往事,只当是云淡风轻的玩笑。但是你们说,一个把女儿锁在琴房,弹不好就不让吃饭的父亲,值不值得恨?”
“咏珊。”祝晴沉吟片刻,问道,“你知道方雅韵的母亲是怎么死的吗?”
……
凌晨两点,明天还要开工。
案件疑点重重,但这个点,没有人不疲惫,以这样的状态查案,只会越查越乱。
祝晴将最后一口汤喝完,准备去卫生间洗漱。
经过露台,她发现那儿放着一块白板。
白板上的几个字,是萍姨写的。
盛放也参与了,旁边画的小人,一看就是出自于他的手笔。
祝晴忍俊不禁。
可以想象,未来的高级督察拿着马克笔站在比他个子还高的白板前,给玩具们开案情分析会。
幼稚园的第二轮面试怎么还没到呢?
见不得他这么闲,真想送他去上学。
祝晴将露台的玻璃门关好,锁扣发出“啪嗒”一声的轻响。
她转身踮着脚穿过走廊,生怕吵醒睡梦中的家人。
“晴仔呀——”
放放的声音,轻轻的。
他抱着枕头,柔软的头发翘起一撮,站在儿童房门边,睡得迷迷糊糊,还没忘记是个小长辈。
祝晴回过身,一手接过他的枕头,一手牵着放放回去。
“刚才睡着了吗?”
“睡着啦。”
“睡得香不香?”
“没闻到。”
盛放的小奶音含含糊糊,回到自己的儿童房,迈着小短腿重新爬上床。
被子软绵绵的,就像是云朵一样,他钻进被窝里,慢慢地,眼睛瞪得像铜铃。
“你不睡了?”
放放平躺着,小饼子脸软扑扑:“我醒了。”
祝晴又累积了一些养小孩的经验。
别以为小朋友睡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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