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梁sir一起去吧!”曾咏珊自告奋勇。
莫振邦摆手让他们赶紧去:“其他人继续调查名单上的人员。”
……
到了下午,所有警员分头行动。
名单上这么多人,一天之内怎么拿得完怎么笔录,但还是必须将一分钟掰开两半用。
祝晴从当年活动中摄影师那里回警署时,已经过了十点。
这位摄影师,曾经专门负责音乐厅主办的儿童剧场活动,拍下许许多多孩子们童真可爱的照片。他说,活动本来就不以盈利为目的,但主办方没有想到,不赚钱就算了,居然还要亏钱,是他们之前考虑得太理想化,这赔本的买卖,没人愿意撑下去,毕竟,情怀值几个钱呢?
当祝晴将郑世鸿保存的那张照片递给这位摄影师时,他仔细回想。
年代久远,他记不清了,感慨着,拍大合照没这么容易,不能等所有人都摆好表情和动作才按下快门键,总有人在拖后腿,就像是马国华,突然调整搭好的舞台,伸手去揪气球,差点跌倒。
四名死者里,给摄影师留下印象的,就只有郑世鸿。
他是现场的工作人员里,唯一一个向自己要照片的。郑世鸿说,自己也玩摄影,希望能珍藏合照,放进家里的相册里。
这是祝晴今晚跑的最后一趟。
摄影师没有给她提供任何线索。
CID办公室里空荡荡的,现在只有她一个人。
但她知道,他们一定会回来,这一天,谁都不愿意收工。
祝晴坐在工位上,两只手交叠垫着下巴,盯着桌角台历看。
她一直在算时间。
下一次轮到曾咏珊值班,在四天后。
但是早上坐小巴来的路上,她听见巴士广播播报着气象台新闻。
接下来一连数日,都是晴天。但问题是,原剧情里曾家人遇害,同样是一个风雨交加的夜晚。
大家都说气象台不准。尤其是文职珍姐,每天抱怨,自己就是被天气预报骗得很惨,清晨出门时忘记给她家孩子带伞。
是这个原因吗?
直觉告诉祝晴,排班表还是不对劲。
她起身下楼,快步往值班室跑。
她想重新调出重案B组这个月的值班表,看班次有没有问题。
警署里静悄悄的,她下了楼,经过楼梯间时,她透过小窗看出去,发现又下雨了。
再到沿着走廊绕过拐角,祝晴突然闻到飘过鼻尖的香气。
她站在拐角,朝值班室探了探头。
这间值班室,之前本来就是无人问津的备用办公室,只有偶尔需要打印紧急文件时,才会有人临时借用。
而现在,她听见水在锅中翻滚的声音。
“吃不吃泡面?”
这个点了,程星朗刚验完尸,踱步到了大楼。
只有值班室放着小煮锅,他很有闲情逸致,耐心地等待水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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