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景酒店的经理,张志强。
“那天,张志强来金池桑拿,刚开始是想要挑女技师的。他这个人不规矩,总是动手动脚,经常会占人便宜的,很多女技师不愿意服务他,愿意的女技师呢,又正好在忙,走不开。”
“所以当时的领班,就让詹伟强去了。一开始见到是个男的,张志强已经不满,碍于身边还有其他朋友,没好意思直接换人,只是诸多挑剔的。后来看见他胸口的工作牌,说的话更难听——说什么,他们的名字里都有一个‘强’,命就不同了,一个是富贵命,一个就是贱命一条。詹伟强不敢反驳,但听说后来,张志强还是投诉了他,说他黑着一张脸服务,看见就倒胃口。詹伟强被罚了钱,一晚上白干。”
“马国华和冯耀文……就不知道了。不过他干的毕竟是服务行业,什么人都能碰见,有时候受气很难避免,也许他们都曾经得罪过詹伟强呢?”
这就是詹伟强与雨夜连环凶杀案里前三名死者的交集。
至于第四名死者郑世鸿,和他的交情就更深了。从金池桑拿辞职后,詹伟强打算转行,先是学习化妆,发现不够天赋后,就去讨好身为美容学院老板的郑校长。郑校长很欣赏他,给了他一个机会,在采购部门从低做起。
从那之后,他成功摇身一变,从擦背工成为有车有楼的采购部总监。
……
到目前为止,詹伟强根本拿不出这四起案子发生时,他的不在场证明。
得知警方查到他曾在金池桑拿工作时,他的脸色变了变,许久都没有出声。
案件调查至今,也是现在才终于有了进展,莫振邦紧拧的眉心稍稍舒展了些。
几个警员坐在工位前,谈论詹伟强。
“其实给不出不在场证明也很正常,那个时间,肯定在睡觉……如果让我拿出不在场证明,也只能请我妈来作证。”
“如果是因为被轻视,早在当年不下手,记恨到现在吗?都七八年了吧!”
“你一看詹伟强的面相,就知道他小心眼啦!我见过的三角眼,没有一个是心胸豁达的。”
“喂!你什么时候会看面相了?”
“重点不是这个!这个詹伟强,现在出门开着不错的车,谁不喊他一声‘詹老板’?再想想以前,过的是什么日子,太憋屈了。越想越气,干脆把当年看不起他的人都……”
“那把修眉小刀,整个香江都没几家卖的,他家里放着一整箱呢!”
“美容学院的易老师说过,化妆也要看天赋,詹伟强天赋不行,给那些死者化成那样……这不是砸菲曼的招牌吗?郑校长死了也要被气活。”
案件侦查终于有了突破,同事们的语气也都轻松了些。
大家商量着一会儿下午茶要吃顿好的,就听见黎叔笑了一声。
“中午饭还没吃,就想着吃下午茶了。”
“要不要先把外卖单填好?”
“终于可以喘口气——”曾咏珊凑到祝晴身边去,“是不是准备买楼啦?”
“要和地产经纪约个时间。”祝晴说。
这两天,祝晴的BB机从早到晚地响,除了幽怨小孩催她早点回家以外,更多的时候,都是王经纪打来的。
一开始,她对盛放说,为了讲价大法,要晾一晾地产经纪。现在对方被晾着,逐渐慌张,价格一压再压。
早上说到这个问题,盛家小少爷很困惑,之前说好的跳楼价,怎么又跳了?再晾地产经纪一段时间,是不是可以再跳几层呢?
晴仔告诉他,再晾几天,可能房子真的会被买走。
当时小少爷陷入深深的迷茫,包子脸又皱出褶皱,摇摇头,大人的世界,太难懂了。
“大家都在排队,就算纪律部队宿舍能够批下来,也要一两个月时间。住得还不舒服。很小的,和其他同僚挤一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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