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咏珊立刻坐到她身边去,递上一张烫金名片。
“我妈妈的名片!”
名片上,印着曾母的职位和名字。
她是菲曼国际美容学院的讲师,易冬美。
“祝晴,要不晚上我们顺便去吃晚饭?”
“学院就在铜锣湾那边,附近有家茶x餐厅的干炒牛河最正宗了!”
祝晴将手中握着的那张烫金名片攥紧。
如果按照命运的齿轮,今晚曾家人有可能遇害……
“要去吗?”曾咏珊问完,又怕太强求,体贴地补充,“没关系啦,如果你没空的话——”
“是金记的干炒牛河吗?听说A餐的冻奶茶也很好喝。”
曾咏珊惊喜地睁圆眼睛:“是吧!你也知道!”
也是在这时,刑事侦查组办公室的电话突然刺耳地响起。
这会儿电话响,不像是什么好事。
所有人屏住呼吸。
三十秒后,莫振邦放下电话。
“铜锣湾菲曼国际美容学院。”
“发现一具尸体。”
……
警车鸣笛,一路驶向菲曼国际美容学院。
这是晚上祝晴和曾咏珊相约要来蹭课的地方,但现在,她们提前大半天到达。
一路上,大家都没有说话。
所有人的心情都无法平静,车厢里只传来翻阅案卷资料时沙沙作响的声音。
门卫开了大门,警车直接驶入。
门口已经被媒体层层围绕,有机灵的记者想要溜进来拿独家消息,但很快就被封锁现场的女警发现,将人轰走。
一群记者手中拿着相机,踮起脚尖往里面看。
“又死一个!”
“还是雨夜杀手,这个月第三起了!”
“死状还是好可怕……”
莫振邦带队,沉着脸,踏入案发现场。
这是一间宽敞的美容教室,课桌和普通学校里的不同,排列时留出足够大的实操课程空间。讲台后方挂着老旧的投影幕布,幕布边角已经卷曲,明显和学校宣称的“高端定位”不符。
“莫sir。”现场警员汇报,“尸体是今早保洁发现的。这间教室因为装修问题,已经停用两周了。保洁阿姨在整理隔壁的多媒体室时,发现门缝底下塞着一叠教案纸。”
“她进门收拾,门虚掩着,轻轻一推就开了。”
保洁阿姨正在角落做笔录。
“我推开门,看见里面坐着一个人,发现是我们校长。”
“他就这样坐在讲台上,就像平时上课……”
祝晴的目光扫过教室。
死者的位置没有被移动,此时他“端坐”在讲台前,两只手摆在转椅上。
和前两起案件一样,眉毛被全部剔除,嘴角上唇膏鲜红,脸颊是极其突兀的粉。
“程医生?”莫振邦沉声道。
程星朗没有立即回应,俯身贴近,镊子在死者的唇缝间停顿。
他呼吸平稳,目光注视着这张诡异的脸。
曾咏珊不自觉揪住祝晴的衣角,用气音说:“头皮发麻。”
程医生离死者太近了,近得能清晰地看见他脸上每一丝纹路。
终于,他直起身,回头道:“有一截烟蒂。”
死者郑世鸿,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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