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顿时又变得愤恨起来,紧紧咬着后槽牙,像是恨极了这个人,过了好几秒才咬牙切齿的开口,“他也是个杀人犯,跟李丰一样的杀人犯,就是他指使李丰杀了我妈妈,我好几次都在李丰说的梦话里听到他求他,求他给我妈妈一条生路。”
与李淼的表情相反,关夏心中很失望,看样子李淼对伍杨这个人知道的还不如她多,不过也对,李淼跟着李丰回李家村时还很小,还是个孩子,即使再聪明,有李丰在,也不可能真让她发现什么能影响他们的信息和证据。
要是有,那李淼就不会活到现在了,哪怕是李丰的女儿,关夏相信伍杨也能干的出来对她进行灭口的事。
接下来的一个多小时,关夏和庞乐对李淼反复进行问询,力图将李淼知道的所有信息都问出来,但让人无奈的是,很多消息和线索都是李淼的臆想和猜测,真正有实证能证明的不多,尤其是对伍杨,她表现的恨不得像对李丰一样也将他送进警察局,但却没有哪怕一个有力的证据证明他真的跟她妈妈被杀案有关。
对于李淼提到的不正常往来的证据关夏一开始还抱有期望,但随着李淼进行详细的叙述,关夏就只剩下了失望。
毕竟无论是李淼说的李丰经常跟伍杨偷偷摸摸打电话,还是伍杨时不时打来的大笔钱,都只能说明李丰和伍杨联系频繁,但不能证明他犯罪,因为无论是李丰还是伍杨对外表现的都是很重视家乡的发展,而且李家村是真的发展的很好,所以这两点不管是哪一点,都无法证明伍杨在背后教唆李丰犯罪。
关夏在心里想着,看样子整个案子最关键的部分都在李丰身上,但遗憾的是,李丰可是伍杨的铁杆拥趸,只看他干的出听伍杨的话将妻子吕香梅灭口一事,就能料到即使警方用上最有经验的审讯专家,也未必能从他口中问出能威胁到伍杨的口供。
一场审讯持续到快天亮,无论是关夏还是李淼都有些疲惫,看样子李淼该说的又都说了,实在交代不出更多的东西,关夏才让这场审讯进入尾声。
关夏问出了她心中疑惑的几个问题。
关夏看着李淼道:“既然你知道李丰将他带回来的两具尸骨埋在哪里,但这么多年,你为什么不报警?”
李淼嘲讽的笑了一下,说:“你怎么知道我没报过警?其实我试着报过,我十六岁的时候,那是我第一次听到他说梦话,从他房间悄悄的回到我自己的房间后,我就睁着眼睛等天亮,我都计划好了,天一蒙蒙亮,我就会立即跑出村子,去报警,为了速度快一点,我还骑上了李丰的摩托车,但我还没出村子,就被村里的人拦下来了,他们都被李丰收买了,但凡我身边没有他,村里的人就会自动成为他的眼线,盯着我的一举一动,你以为我没想过办法吗?他能收买人,我也努力过找人帮我,但他把我看的太紧了,他把我视为他的所有物,除了他,他不允许任何一个人靠近我。”
关夏听懂了,也立即联想起了曾经在采摘园听到的两个李家村的村民聊天时提到过的,原来她十六岁那年并不是跟人情到浓时想发生什么,而是她想利用自己的身体去发展自己人,但最终也被李丰阻止了,难怪父女两个人的相处模式会这么奇怪。
一个偏执的爱着女儿,或许是透过她在偏执的爱着被自己亲手杀死的妻子,而另一个却知晓了所有的真相恨不得他死。
想通这一点,关夏又问,“李丰是从哪年精神状态不稳定,开始频繁去李家村的祖坟进行祭拜,这件事是不是跟你有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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