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天晚上回?的地方不是西庭湾,是却盏婚前居住的平层。
从进门到玄关,谢弦深一路追着却盏吻她,双手捧着她的脸索取着亲吻。
男人高挺的身形压在她身前,绕在他周身的檀木香将她全然严密地包裹,浅冽的木质香气锁紧她的脉搏和呼吸,让她只对他沉沦。
“轻一点……”
她嫌他吻得?太重了,唇角浸染的血随她张唇吮舐的动作?淌入喉腔,她折眉斥:“……不是已经好了吗?”
热感症已经过来了,怎么还不放过她啊……
“没完全好。”他喘声说。
医生?说本来都不能根治,完全好不了,他就是以此“仗着”对她胡作?非为!
天旋地转的,却盏跟着谢弦深的步子被他带的不知天南地北,最后,脊背处猛抵的冰凉和坚硬让她意识忽然明清。
她被他钳制住双手摁在了落地窗前,他的吻仍在落,吻得?她呼吸困难受阻,泪水决堤。
搁浅到一心只想要水喝。
“……回?房间吧。”十七楼平层的高度,却盏承认自己?害怕了,“这?里、会被看到的……”
“不会。”
谢弦深不知道从哪儿捞过一个类似遥控的东西,指腹摁下去,“单向玻璃,不会被看到。”
早在她不知道的时候,他就把平层窗台的全景落地窗换了玻璃,单向,外面看不到里面,但里面可以看到外面。
他摁下去的那瞬,完全透白的全景玻璃倏然换上了另一种色调。
偏淡淡的蓝黑色,里面看外面的视野不受影响。
雨幕覆下,窗外街景顺势被有意模糊,万华灯盏的京城夜景并未丝毫褪色。
甚至,她还能听到街道时高时闷的汽车鸣笛声。
“盏盏选的是哪些?”他想先用她先选的,“这?个吗,还是这?个?”
都不是。
却盏被抵得?泣声轻音的,良久才说出了一个字,“……你。”
“什?么?”
“想用……你选的。”
他选的都是超薄,什?么类型的都有。
“乖宝宝。”
谢弦深喟叹一声,虎口掐在她下颌重力吻了上去。
她真?的好乖。
他好爱她,想现在就死在她身上。
……
却盏一直心心念念想喝的水到后半夜才喝上,玻璃杯的水还剩一半的时候被打翻了,倾倒的杯子躺在床边矮柜,杯子里滞留的水没流干净。
点滴汇聚得?多了,地毯表面洇湿了大片的痕。
她窝在谢弦深怀里,双手搂着他的腰抱住他,喃喃道:“……好累。”
起止是这?次,每次她都很?累,身体发酸到胳膊都抬不起来。
“那下次换个姿势?”他问。
“……”
却盏心想,换不换没有区别。
除非她坐在他身上,其他情况用不着她的力气。
可尽管如此,她还是觉得?累,骨头架子被拆得?险些不能复原。
短暂失了言,她心里其实?是有点纠结的,纠结不知道该怎么问谢弦深关于热感症的事情,他为什?么会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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