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盗窃是不对的,你说对不对,神父?”女人躺在手术台上,直勾勾地看着神父,她用干裂的嘴唇问道:“我犯下了盗窃的罪行,我对此忏悔……与此同时,我还要忏悔我接下来的罪行。”
随着“碰”的一声,时叙双手和双脚上的镣铐自己打开了,她从手术台上翻身站起,给了见势不妙,打开门想要逃走的神父一个飞踢。
“你知道吗?对于从来没有得到过爱的人,骤然得到母爱,会像野狗一样仅仅咬住不放啊。”
“你怎么能杀死自己的义母呢?神父。”她说:“她的心脏不好,我们所有孩子凑钱给她换了一颗心脏,我们信不过别人,还是让你亲手换上去的……”
“以上,就是我的委托人想要给你传递的所有信息,也是我从委托人那里得到的所有信息了。”时叙从神父的脚踝一点点踩下去,碾碎他的骨头:“你知道吗?虽然你的手法处理得很干净,但你自己的破绽实在是太大了,你在游戏里赌-博,欠了不少钱吧?而且马上就要还不起这笔钱了。”
“这个时候,你想到了义母的心脏,那颗很多个孩子,用他们的积蓄换取的,能给你消掉所有账单,还有盈余的心脏。”
“我查清你所有的动机之后,就明白了犯人是你——你实施了‘盗窃’。”
时叙的脚继续向上,踩碎他的大腿骨和尾椎骨:“你应该忏悔的,神父。”
“咳……是我做的又怎么样?她就算换了心脏,七老八十的也活不久了!但我还年轻!我有钱就能翻身啊!”神父趴在地上,知道自己在劫难逃:“杀了我吧,你不是赏金猎人吗?你肯定接了他们的单子!你杀了我啊!”
他没有跑,就是因为他舍不得自己所建立的一切,他的教堂花费了他的许多心血,抱着侥幸的心理,他明知道自己的那些没有血缘的兄弟姊妹们不会放过自己,依旧没有选择离开。
但现在,如果他没死,只会有更加可怕的未来。
“赏金猎人?不,我不是。”时叙摇了摇头说:“我只是一个兴趣使然的万事屋罢了,你的兄弟姐妹们希望我能把凶手活着带回去……你刚刚不是问等一下会不会有人过来接我吗?”
她发出一声轻笑:“有的哦。”
随着她的话音落下,教堂远处的大门传来被打开的声音,接着是有人打开地下室,然后从楼梯走下的声音。
“在这。”时叙喊了一声,然后打开了门,“他认罪了,认罪录音我都发给你们了。”
门口是风尘仆仆的一行人。
“谢谢,你活儿干得不错,比很多赏金猎人都还要利落。”为首的中年男子有一双秃鹫一样的眼睛,锐利到像是钉在人的身上,将皮肤刮出发麻的疼痛。
他就是时叙故事里的讲述人。
现在他表面上还是个卖小炸串的,实际上掌握了这一片的军火生意。
“妈妈说,希望我们兄弟姐妹要和睦相处,所以我找了那么多赏金猎人,花了三个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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