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事。”年轻客人温和的笑了笑,“你是这里的学徒还是小丫鬟啊?”
怀玉小声回:“学徒。”
年轻客人:“那你也会唱戏?”
怀玉说会一点,她已经学了快十年,但还没上过台。
“那加油,你嗓音不错,假以时日一定可以上台的。”年轻客人顿了顿,“等着你上台。”
客人说完这句话就离开了,但怀玉却将这句话牢牢记在了心底,盼着早些上台,盼早些唱戏给这位客人听。
也因为记挂着这事,每次客人来唱戏时,她都会主动去送茶水,慢慢的她也从别人口中知晓了他的名字。
他叫裴之言,刚从海城念书回来,是个很绅士很有知礼的人,还听说他很喜欢听戏,于是她更加努力,在15岁那年成功登台,靠着一把好嗓子成功在水园的戏台上博得了喝彩。
那时候台上的生、净、旦、末、丑皆由男子扮演,女角儿不多,时间一久,大家都觉得有点腻,而她作为长相、功底都不错的女伶一开嗓便与众不同,自然很受追捧。
裴之言也极喜她清亮干净且圆润动听的音色,在认出是她一年前那个挨打的小姑娘后,主动打了招呼,“怀玉你唱得很好。”
“谢谢您,裴先生。”怀玉默默挺直腰板,笑着应了一声:裴先生,我做到了。
怀玉的嗓子很好,是天赋佳喉,加上排了一些新戏,裴之言便常去捧场,一来一往之间便成了怀玉忠实听众。
时间久了,往来便密切很多,私下常送她护嗓药物以及其他礼物,偶尔还会亲自写一些戏曲词送给怀玉,这让一直想排新戏的怀玉极为高兴感激,“多谢裴先生。”
裴之言说:“我也是想听一些其他戏曲,所以才贸然写了一些词给你,你能喜欢太好了。”
“裴先生大恩,怀玉无以为报。”怀玉双眼莹亮的望着裴之言,那时的裴之言也不过二十岁,长相出众,绅士有礼,加上家境殷实,一来一往之间也让怀玉生出了一些不一样的心思。
裴之言也极喜怀玉的声音,而且怀玉长相也很漂亮大气,他也并不排斥,不过他也是守礼之人,只说:“其实我也是想听一些新戏,奈何我嗓子不行,只能劳烦怀玉了,怀玉可莫嫌弃我。”
“怎会?裴先生写的词曲深得我意,我巴不得您多劳烦我几次。”这样便能多接近裴先生一些了吧,怀玉心想。
裴之言:“那我下次写出来便再送你。”
怀玉:“多谢先生。”
之后裴之言写出戏曲便送给怀玉,怀玉收到后便想法子排出来,靠着裴之言写的桃花扇、新茶花、花木兰、白蛇传几首戏一念之间成功红遍扬城,成为城内有名的角儿。
成名后,怀玉与裴之言出去的时间逐渐增多,慢慢的外界也有一些‘般配登对、郎才女貌’的言语传入耳中,两人之间的暧昧也快要戳破。
就在怀玉以为要戳破时,裴之言说不愿看到国家战火纷飞、百姓颠沛流离,想要去帮助大家安定下来。
“虽然家中出身富贾,可以苟且偷生逍遥快活,但觉得这不该是我的人生,我念了那么多书,接受了那么多新思想,应该去做一番事业,不该留在这里苟且偷生。”
“怀玉,等我,待国家安定,待百姓安宁了,我们再谈未来。”
那时的怀玉一颗雀跃的心跌落谷底,很不愿意裴之言去做哪些危险的事,想劝说可终究开不了口。
他写的词曲里,有不少藏着家国大义之意,正是因为这些词曲,她一直都很佩服他,很崇拜他,觉得他和这里的人不一样。
也正是因为这点不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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