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乐呵呵的,妻儿却觉得心寒,丈夫/爹宁愿把打金床供奉貔貅,都不愿意给她们花,扣得丧心病狂,于是都想方设法从沈三富口袋里掏钱。
妻子各种买首饰,两个儿子也以各种名义买古画、买田庄、买宅子等理由向他要钱,不给就赊账,反正最后债主上门爹会付钱。
沈三富每次掏钱都肉疼,骂骂咧咧着,“你们几个败家子,不知道省着点花?老子我一文一文攒点钱容易吗?”
“爹,你就咱们俩儿子,给我们花花怎么啦?”两儿子完全搞不懂,老爹明明是一州首富,却偏偏抠得很,只进不出,全州府都笑话他们。
“赚钱不容易,省吃俭用是美德,像你们两败家子这样大手大脚,老子穿烂几百双草鞋、天天吃馒头喝粥攒下来的家业迟早被你们嚯嚯光。”沈三富不觉得抠搜有什么问题,他就喜欢积少成多的感觉。
“爹,我们也就花了几百两,又没去打造金床,咱们家可是有一张金床,你给貔貅睡都不给咱们,你也太偏心了。”两儿子觉得亲爹真是奇怪,不养小妾,不吃喝嫖赌,偏偏给貔貅摆件好吃好喝着,真是想不通。
“你们配和金宝相提并论吗?咱们家这么大家业全靠金宝帮衬。”要不是金宝只给他一个人看,沈三富真想让金宝出来收拾两个败家玩意儿一顿,“滚滚滚,少惦记老子的老子穿烂几百双草鞋、天天吃馒头喝粥攒下来的家业,可不能被你们两败家子给嚯嚯了。”
两儿子瞅了眼里屋小金床上的貔貅摆件,哪有那么神啊,分明靠的是老爹起早贪黑和搜搜。
躺在金子床上的金宝哼了一声,“三三,你这两个败家子,竟然盯上我的金床。”
“看什么看?滚滚滚。”沈三富也注意到两儿子的视线,赶紧将两糟心儿子赶走,然后进屋小心贪婪的,“金宝放心吧,咱们好不容易攒起来的金床,绝对不会让两败家子花光的。”
“那还差不多。”金宝拍拍肚子,有些吃金子了,“三三,我们出去捡钱吧,捡到不给你俩个败家子花。”
“走走走,上次捡到一只金簪,这次试试看能不能捡到金手镯。”沈三富立即应好,两人都爱财爱金子,臭味相投的一起上街捡漏去了。
江溪看到这里,有些一言难尽的看着金宝,不愧是只进不出的金宝,“既然你只进不出?那你的金床呢?肚子里攒的金子呢?”
“还不是怪那两个败家子。”金宝操着手,不高兴的哼了两声,回忆起自己和三三辛辛苦苦积攒起的金子,最后被败家子败光了就忍不住磨牙。
“怎么回事?”江溪轻声询问着。
金宝气哼哼的将后来的事告诉江溪,“后来两个败家子又生了一堆败家子,其中有个败家子赌输了,还有个败家子失手打死人,又赔了许多钱。”
具体的金宝也不知道,只记得那时已经七十多三三抱着他坐在缠金丝的躺椅上悠闲的晒太阳,晒着晒着就被人上门要账了。
为了保住小败家子的手脚,三三只能拿出一部分金子赎人,后来另一个败家子做出那些事,为了保下一条命也只能花钱疏通关系。
江溪听着后来发生的事感觉像是设局坑钱,心底忍不住唏嘘,首富万贯家财,犹如小儿抱金行于闹市:“后来呢?”
金宝耷拉下肩膀,紧绷着脸颊,因为这两件事,已经年老体衰的三三没过多久就急火攻心去世了。
他和三三相伴近六十年,是最默契的攒金搭档,三三的去世让他第一次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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