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着貔貅的寓意,沈三富每天早上醒来都要向招财貔貅摆件许愿生意兴隆,晚上睡前在貔貅面前点一遍白日赚的银钱,再和之前攒的放一起,放好后再次上香向貔貅祈祷,“金宝金宝,今天收入还成,赚了二百多文钱,明天你也要多招点财来!咱们家的金床就靠你了。”
貔貅本就是招财的象征,金宝听到沈三富的话潜移默化的想要努力变强去招财攒金子,慢慢的他的意识越来越清晰,身影也越来越明朗,慢慢的能看到沈三富了。
和他想象的不同,沈三富个头瘦瘦小小的,皮肤黝黑,穿着洗得发白的葛布衣裳,看起来一点都不富贵,这样子什么时候才能攒到金床啊。
爱金的金宝担心的叹气,托着腮盯着店里薄利多销的商品,也不知道明年能不能攒到黄金。
他担忧时,沈三富也担心着,因为今年天气不好,秋日收成差,百姓缴税后手中几乎没什么闲钱,来店中的客人越来越少了。
眼见着又要交人丁税、商税,沈三富数着钱箱里的铜板儿,愁得嘴巴上火了,家里十几口人,这一交自己攒的银钱又没了,什么时候才能攒够金床啊。
还得再节约一点,于是之后沈三富吃得更简单了,一个馒头一碗清水就是一顿,内衬短裤打满补丁都舍不得换。
因为太过节俭,身体消瘦,冬日里舍不得用炭火,某天受风晚上就生病高烧了,杂货铺里只有他一个人,没人照看,后半夜人都烧糊涂也没人知道。
金宝听沈三富的难受呻吟,这才发现他生病了,用力喊着:“沈三富?沈三三?你醒醒,别睡了,你生病了!”
喊了好几声沈三富都没动静,他焦急得原地跺脚,沈三富你可别死啊。
这些天他已经习惯沈三富每天和自己说话求财,习惯每天看着他忙上忙下,他要是死了,自己怎么办啊?他还没给自己攒够金床呢。
因为这份焦急担心,金宝一下子挣脱了摆件身体的束缚,变成小少年的模样跑到床边,学着隔壁大娘摸孙子额头的样子,摸摸沈三富的额头,烫得吓人,得请大夫:“你别死,我去给你请大夫。”
金宝转身跑出去,闻着药味儿找到了医馆,将大夫请了回来,大夫把脉针灸退烧后又开了药,然后要价三两银子。
金宝知道沈三富的钱放在哪里,于是将将钱匣子掏空付了账,送走大夫他按照大夫说的熬了药,火候没掌握好,药都熬糊了。
不过金宝可不管这些,直接给沈三富灌了药,等沈三富退烧醒来,满足的糊药味儿,嫌弃得恶心想吐,“怎么回事?我嘴里怎么全是糊臭味儿?”
他干呕了几下,余光看到床边的木匣,里面空荡荡的,他的银子呢?
“银子呢?遭贼了?敢偷到老子家里,我要和你拼了!”沈三富顾不得还在病中,摇摇晃晃的站起来想出去报官。
金宝探出头,脆生生的告诉他:“没遭贼,给你负药钱了。”
“谁在说话?”沈三富惊悚的回头看向貔貅的位置,“谁在装神弄鬼?”
“我是金宝,是这个貔貅。”金宝变成人走出来,“你昨晚发烧特别厉害,要不是我,你就烧成傻子了。”
“貔貅?”沈三富望向桌上供奉的貔貅摆件,又看看金宝,金宝额头上有一只角,浑身金灿灿的,和貔貅摆件长得一模一样,一看就很富贵,“真的是你金宝?”
金宝昂首挺胸,“昂!你说要给我攒金床的,你可别反悔啊。”
“不反悔不反悔。”沈三富望着浑身金灿灿的金宝,觉得自己真是捡到宝了!嘿嘿嘿,发财了发财了!“我一会儿就去开店,攒银子换金床。”
金宝满意的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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