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微撑但不严重,江溪懒洋洋的靠在椅子上,有些舒服的吹着江风。
这一刻什么都不想做,什么都不想去想,就想安安静静坐着,安安静静的看着粥铺外面的烟火气,感觉人生大抵就是这样,吃好好的,吃饱饱的,不用发愁其他事,简单又幸福得很。
折瞻也安静坐着,因为丢失记忆的烦躁也消散了一些,静静看着来来往往的食客,好像每个人初尝时都是惊喜,吃完后都是满足。
江溪观察了一会儿,也这么认为,她托着腮看着一身酒气还来喝粥的食客,“你们都是专门来喝的?”
“对,刚好路过这里就来喝一碗。”这个食客刚从酒局回来,浑身酒气,胃里也很不舒服,“我每次胃里不舒服时就爱来喝一小锅,暖胃又舒服,还能醒醒酒去去烦,免得一会儿回家熏到媳妇儿。”
“嗯,喝一碗热腾腾的粥是下班后最幸福的事情,熬了十几个小时的疲惫一下子没了,感觉像是吃了补药似的。”另一个从码头下班过来的五十多岁的男人,一边喝粥一边陶醉喟叹好喝,感觉心情比喝了茅台还美。
“还好粥铺除了过年,其他时间都风雨无阻的都开着,要不然我们都没地儿吃便宜实惠的宵夜。”又陆续几个下晚班的人过来吃粥,一边吃一边闲聊工作上的事儿,每个人吃得都很开心,像是找到了这辈子最幸福的事情。
聊完吃完再打包一砂锅,带回家给家里人做早餐,如果住得近的,就清早起床再过来,反正七点前都能吃上。
江溪坐着等了许久,直到凌晨两点左右没什么人才看向得闲的老菜,“你不好奇我是谁吗?”
“不好奇。”老菜头也未抬的回了一句,能听到看到物灵的人大概和那座传说中的古玩店有关吧。
江溪没想到老菜这么冷淡,看来是经过事儿的物灵啊,她笑了下,“你们这间店开多少年了?”
“刚好五十年。”老菜将桌上的碗筷收拾干净,小心仔细将每个砂锅里面都擦得蹭亮,宛如新的一般。
江溪起身走到粥铺门口,“一直都只卖粥?”
低着头在擦拭菜刀的老菜嗯了一声,“他一个人忙不过来,只煮两种粥。”
“他?是花里说的宋爷爷?”江溪想到花里说他病了的事情,轻声问着:“病得很严重吗?”
“总是昏睡着。”老菜将菜刀插回架子上,将洗得发白的抹布折叠好铺在案台上,转头看向江溪,“他在后面,要去看看吗?”
江溪颔首应好,“劳烦带路。”
老菜将有事叫人的牌子放在门口,转头领着江溪他们从粥铺后面的小门进去,后面有一个很小的小院,中间天井大概二十平方左右,四周分散着几间屋子。
老菜领着他们进入其中一间房,屋里光线昏暗,但东西却都摆放得整整齐齐,看得出房间主人是个爱收拾的。
借着微弱灯光,江溪看到单人床上躺着一个老人,长得和老菜很像,但他颧骨凹陷,瘦骨嶙峋,脸上透着青灰色,看着像是命不久矣。
花里正守在旁边,拿着毛巾帮老人擦脸擦手,他听到门口的动静,朝江溪望过来,不满的皱起眉:“老菜,你怎么将她们带进来了,宋爷爷刚睡着。”
“我们就进来就进来。”阿酒冲着花里做了个鬼脸,吐了下舌头,“你还是江江买回来的呢,态度这么不好,以后让你去扫厕所。”
花里气得磨牙,但不想吵到宋爷爷,只能不爽的憋着,小胖子你给我等着!
“他的情况好像不太好,送去医院检查了吗?”江溪退到门外,压低了声音问老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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