咋不让我把其他古玩一起送你?”就算是最新的,老板不愿意低卖,他还想转手卖他个十万八万呢。
“送我也不要,都是义乌商品。”江溪看出他还想坚持的想法,默默退到旁边的树荫下,余光望着陆续经过的藏友,语气幽幽的说:“冤大头不常有,不是谁都会花十几二十万买什么擦脸巾的,关键也不是,希望大家都愿意听你讲故事吧。”
路过的藏友刚好听到一耳朵,“什么故事?”
“老板你看,这是康熙用过的汤盅,还有这是他用过的擦脸巾。”老板立即向藏友介绍,藏友听完乐了,“刚才在里面也听人说有一件康熙用过的擦脸巾,这里也有?”
“也是我卖的。”老板双手奉上灰布巾,殷勤的介绍着:“你看看这质地,绝对是宫里的好东西。”
藏友听完更乐得合不拢嘴,指了指前面长相富贵的收藏家,“你呀,去找那种看起来很暴发富的人,他们愿意为你的故事买单。”
老板被噎了下,接连又问了几个,结果都是类似口吻拒绝他,他气恼的看着江溪,都怪她,长得漂漂亮亮的,怎么跟个乌鸦嘴似的?
江溪冲着他扯了下嘴角,颇为和气的说了一句:“三千块,市场价,搭一块破布头,很划算的。”
你划算了,我可不划算,老板看着陆续离开的人群,低头看了下时间,发现已经快晚上七点了:“算了,四千,将这块布一起搭给你。”
江溪抬头望了下逐渐暗下来的天,退让了一步:“3500。”
老板纠结再三,勉为其难的应了声好,3500其实也没亏。
拿到两只青花瓷盅和灰布,江溪径直离开交流会,走出会场后忽然想起没告知王老板,回头望去,刚好看到他和祝老爷子站在交流会场楼上的一处阳台上,似乎正在说什么。
阳台里面还有几个人,祝老爷子回头走进去,微微朝谁弯了弯腰,态度很恭敬的样子。
不是说祝老爷子在收藏界身份地位挺高吗?
江溪有些疑惑,但很快压下,和王老板发了个消息便径直回了预定的酒店,进屋后她换上拖鞋,拿了一瓶矿泉水大口喝着,缓解说了一下午的口渴。
妆缎走进屋里,好奇的四处张望,这还是他第一次来酒店呢,屋里竟然有两张床,看起来白白净净的,比老头家的更白更干净。
江溪余光一直留意着他,见他四处打量着,挺好奇的样子,“你以前待的家是这样的吗?”
“不是。”妆缎下意识回了一句,说完后立即捂住嘴,一副我什么都不想说的抗拒架势,“我不会告诉你的。”
江溪耸了耸肩,一副我也不是很在意的样子,“你叫什么名字?”
“我不告诉你。”妆缎对她十分防备,让江溪有些头疼,她将矿泉水放下,坐到椅子上说:“不说就算了,我还是叫你擦腚布吧?擦腚布,你可以在沙发上坐一会儿。”
“哈哈哈,擦腚布~~”阿酒笑得花枝乱颤,整个人都趴在了床上。
妆缎狠狠地瞪了眼笑出鹅叫的阿酒,不甘不愿的告诉江溪:“我叫花里。”
“花里?”江溪觉得这名字还挺有意思的,“谁帮你取的?”
“是......”花里刚要说出来,但忽然想起什么,防备的看着江溪,“我什么都不会告诉你的,你不要妄想从我这里得到什么,你赶紧让我离开,不然我迟早搅得你家宅不宁。”
他撂完狠话还弱弱的看了下折瞻,但想到老菜叮嘱的事,又默默挺直腰板儿硬对上江溪和折瞻:“我只是一块擦腚布,臭哄哄的不干净,你拿回去也没法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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