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给不了我想要的。”吕均安语气冷淡随意,像在说今天的天气很好一般随意。
陈婉玉被他的语气冻得后背发凉,抱着画卷往后退:“你不是我的安郎,你不是他。”
她的安郎会和她一起去桃花涧,会和她去过她想过的生活,而不是眼前这个只想要权利只想攀高枝的男人。
吕均安转过头,看着外间皑皑白雪,雪上溅落了许多泥点,他嘴角冷漠的勾了下,再干净的白雪沾上污秽,也洗不干净了。
刀疤强盗走向陈婉玉,高高举起手中的刀:“小娘子你也别怪我,我也只是收人钱财替人办事,你下辈子投个好胎吧。”
炙热的血喷涌而出,鲜血满地。
陈婉玉缓缓倒在地上,睁圆了眼睛盯着门口的吕均安,喉间滚动了几下,“你、你可曾......”
沾染了血迹的画卷从怀中滚落,慢慢的滚到了吕均安的脚边,他低头看了看,随后一脚踢开:“那不重要了。”
她好恨,好悔。
陈婉玉张了张嘴,最终什么都没说出,缓缓的闭上了眼。
如果可以,她好想回到那片桃花林。
没有旁人,只有她和玉娘。
画中的玉娘怔怔的看着了无生气的主人,身形忽然一轻,忽然挣脱开了画卷的束缚,飘到了主人的身边,“小姐,不要死不要死......”
江溪被大片的猩红刺痛了双眼,真没想到吕均安做得这么绝。
折瞻握紧了手中的长剑,手背青筋高高凸起,显然也看不惯变心杀人的吕均安。
陆君安也被这一幕幕吓住了,唏嘘感慨着:“这人也太狠了,想另娶可以和离嘛,怎么还杀人呢?”
难怪玉娘那么恨姓吕的,难怪会因为名字牵连他,换做他,他也一辈子无法原谅吕均安,永远都不会放过叫这个名字的人。
阿酒跟着点点头,“坏透了!”
“活脱脱的陈世美。”李秋白很同情陈婉玉,那么漂亮有才的姑娘,就因为爱上一个渣男惨死荒野,真的太倒霉了,“等闲变却故人心,却道故人心易变,明明一开始那般相爱,最终却因为想要攀高门杀妻全家,真是可恶。”
玉娘惨然笑了下,转头看着江溪:“后来我想法子杀了他全家,为小姐报了仇,你觉得他该死吗?”
江溪点点头,不管有什么苦衷,能将至亲至爱的人当做官道鸿运路上的垫脚石,死了活该。
“我也觉得。”玉娘说完笑了,漂亮却哀伤的眼中蕴满泪水,转头重新看向陆君安,如果可以重来,她希望小姐从未期盼过他,从未在意过他,可是小姐至死都还想问一问他是否爱过他,还想着回到桃花涧。
小姐既然想知道,那玉娘便帮小姐问一问,帮小姐调教听话的相公,可惜这一个还是不听话,不听话的就用来做肥料好了。
她阴沉沉的看着陆君安:“你们都喜欢这幅画呈现的桃花林,都想生活在这里,我让你们永远生活在这里可好?”
陆君安赶紧拒绝:“我是很喜欢那幅画呈现出来的宁静闲适,如果现实里有我会想去度假,但我并不想一直住在那里,也不想生活在画中。”
玉娘听完双眼一沉,你竟然变卦,男人果然没一个好东西!
陆君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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