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溪心虚的右手按了下左手。
站在门口的阿酒听到江溪和折瞻的对话,同情的看着他的背影,余光瞥到剑尖上滴答滴答的水珠,胖嘟嘟的脸颊上写满了诧异:“所以你想不起来就哭了吗?”
他左右看了看,看到檐下放的水盆,立即端进里面,接到剑尖下面:“哭吧,随便哭多久都行。”
折瞻抬眼,沉郁幽深的眼看向他。
“......没有啊。”阿酒仰头才看到他的眼睛,知道自己误会了尴尬得想跑,但想到自己也是堂堂物灵,比他还先来古玩店的,于是又挺起胖乎乎的肚子,一副好心语气指着地面说:“那你接着水,别把江江的地淋湿了。”
“......”江溪抿嘴笑了笑,还挺会给自己找面子。
阿酒又挺了挺肚子,他肉里全都是智慧呢。
江溪笑着拍了拍他的肚子,重新看向折瞻,他已经收好长剑走到窗边,清皎月光映照他苍白英气的脸上,神色如常,但眉眼里仍隐隐透着失望。
“你别着急,总有法子的。”江溪有点怀疑是自己不该修复,所以十分心虚的走到他身侧,尽力的给他出主意弥补,“其实我们可以去木兰寺找一找那个老人,打听一下上游有没有人看到类似图腾纹路,兴许能找到你被冲下来的位置。”
折瞻回头,对上她小心翼翼的眼神,“现在去?”
“现在很晚了,明天吧,另外还得找个司机。”江溪给卷毛打去了电话,李秋白一听要去木兰寺找那位老人当即应好,反正假期没事儿做,正好跟着江姐姐去见世面。
第二天一早,李秋白就开来一辆青草绿的越野,颜色有些骚包,但宽敞耐造。
他从车上下来,一身户外登山的打扮,头顶还带着深青色渔夫帽,大步走到江溪跟前,推了推鼻梁上的墨镜,“一日不见,如隔三秋,江姐姐你好像又长好看了。”
江溪一脸复杂的假笑了下,油嘴滑舌的。
李秋白看着她的假笑又念了一句:“回眸一笑百媚生,六宫粉黛无颜色,江姐姐你笑起来真好看,虽然没有化妆,但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饰......”
“别念了。”江溪听得难受,出声打断他:“你要是能把你念诗的尽头放在鉴赏古玩上,也不至于被坑那么多钱。”
脸上的笑僵在脸上,李秋白心底轻叹了口气,被逼着背了十余年,肯定比鉴赏古玩熟练一些。
“就是就是,不听老人言吃亏在眼前。”阿酒叉着腰,学着隔壁邻居老太太训孙子一样的口吻,“学学人家孩子,次次都能取得好成绩。”
“你少去听人家墙角。”江溪摸摸他脑袋,让他和折瞻赶紧上车,她也跟着走到车边,拉开车门时看李秋白还呆呆站在门口,嘿了一声:“李大诗人,还愣着做什么?走呀!”
李秋白大诗人回过神,快步坐上车,手忙脚乱的设置导航去木兰寺。 W?a?n?g?阯?F?a?b?u?页?i???????e?n???0??????????ò??
“怎么又傻乎乎的啦?”阿酒学着邻居大儿叹了口气,“你是不是又偷偷买了很多保健品?”
李秋白愣了两秒才反应过来,伸手戳了下阿酒肉鼓鼓的肚子,“小胖子,你拐着玩儿骂我傻呢?”
阿酒冲他吐舌头做了个鬼脸,大傻蛋!
“别闹了,开车吧。”江溪看时间已经早上八点,再晚就迟了,她转头对话少的折瞻的说道:“需要两个多小时才能到,你可以睡一会儿。”
折瞻颔首,但没睡,转头并静静地望向窗外飞逝而过的街景。
江溪已经习惯他寡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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