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语气夸张,“我估计有好几千件,听说那些宝贝一部分卖了,还有一部分在他死后被小妾、宋哲元、冯玉祥等人瓜分了,这一只三足青铜酒樽辗转出现在卢芹斋的古玩公司,因为它有些独特,当时有人怀疑是假的,所以被我老祖宗收了起来。”
江溪杏眼里流露出佩服,这老板做生意真是一套套的,结合了历史来编故事,半真半假掺着,很能糊弄人,“老板你家老祖宗挺厉害啊,怎么到你这代还出来摆摊了。”
老板忽地被自己口水呛了下,黝黑皮肤微微泛红,拿着折扇飞快扇了两下:“富不过三代,时代必然嘛,不过老板你放心,我虽然摆小摊,但东西绝对是真的,尤其是这只青铜酒杯,绝对是商周的。”
盒子里的青铜酒樽翻了个大白眼,“没错,我是上周的!”
是个小男孩的声音,大概五六岁的年纪,声音中气十足,一听就是个健壮小孩,江溪点了点头,“多少钱啊?”
“老板你好眼光,有记载的青铜酒樽拍卖近一百个到三百个之间都有,这只外表不够威严,估摸着也就是一百多的价格,你给我这个数,就算咱交个朋友。”老板虚虚的比划了下手势。
“诶,你是不是傻啊,我是上周的,不是商周的!这黑心老板忽悠你呢。”小酒樽急了,这女的长得漂漂亮亮,怎么是个傻的啊?
一旁的卷毛青年也深有同感,啧了两声,“哪有这么胖的青铜酒樽,你还是再看看吧,古玩这一行水深得很,你别被骗了。”
“你说谁胖呢?你再说一遍!你买那鼻烟壶也上个月的东西,你个傻der,你那水平还好意思嫌别人。”一个穿着青色童子服的胖乎乎小男孩从酒樽飘出来长得唇红齿白,跟个年画娃娃似的,它叉着腰对着卷毛*青年骂骂咧咧,但青年完全听不见,还在好心劝江溪再看看。
江溪眉梢扬起,是个活泼的物灵。
还挺有意思的。
卷毛看江溪眉眼带着笑,以为她不信,“真的,我玩古玩一年了,这东西胖乎乎的一看年份就不对,那个时候青铜珍贵着呢,谁舍得放这么多料。”
“多谢你提醒,你也多看看多选选。”江溪瞧老板脸色难看,怕说多要挨打,只隐晦的提醒了一下卷毛,随后拿起青铜酒樽对着阳光看了看,上面布满斑驳青绿,如披霞雾,像是历经千年锈蚀的痕迹,做得还挺逼真的,“挺好的。”
“好什么啊,我就是个义乌货,你把我买回去裤衩子都要赔掉。”小酒樽指着箱子角落的一块黑乎乎的木疙瘩,“旁边那个不起眼的木疙瘩才有两百多年,你买它吧,买它才不会吃亏。”
江溪闻言看向箱子里的黑色木疙瘩,上面覆着厚厚一层锅烟煤灰,“老板那是什么?”
“是我从农户家门外捡来垫陶罐的,垫一垫才不容易撞碎。”老板随口介绍,俨然没将这木疙瘩放在心上。
江溪心底有数了,指着已经看好的五个素色陶罐说:“这五个我都要,多少钱?”
“五万。”老板看她不要青铜酒樽,顿时没那么热络了。
江溪不是冤大头,算了下手中的余钱,张嘴还了个挨打价:“一千,另外将这青铜酒樽送给我做搭头。”
“一千?这些陶瓷都是古董,还有这酒樽可是青铜器,你稍微懂点行情也说不出这价。”老板故意拿乔,想要从气势上镇住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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