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应该给你调成静音的。”斯塔克不太满意地嘟囔了一句，倒是暂时放下了手中的酒杯，去看自己收到的消息。
福尔摩斯其实很少有废话，这点相当明显地表现在了他简单干练的信息上面。
“我们至今没有发现关于小丑的行踪。你呢？”
斯塔克仔细地琢磨了一下最后的问句，总觉得依靠自己对于对方的了解，要是自己回复自己没有对方的行踪，造成的后果大概是随之而来的嘲讽——虽然吧，他并不怕这个，甚至还有点跃跃欲试。
但是沉着冷静已经不是个幼儿园的小朋友的斯塔克表示，自己才不会做这么幼稚的事情呢，所以他将屏幕转换了方向，给韦恩看了一眼。
“你不应该有点什么表示吗？”斯塔克问，“比如说，去皇后区露个脸，我保证，幼儿园的小朋友一定会像是看到了稀有玩具一样咻的一下就出现了。”
韦恩对于他的这个说法未置可否。他若有所思地看着这条消息，然后突然发问：
“你知道小丑来到这里的原因吗？”
“这是你应该关心的内容，而不是我。”斯塔克回应，“不过我倒是相当好奇，他是怎么从你的哥谭离开的。”
“有人帮了他。”韦恩回答，“某种意义上，他们有着同样的目的，也有着同样利益的驱使——不过，小丑并非因为利益，他只是因为，发现了他所感兴趣的东西。”
斯塔克示意他继续说下去。
“变种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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变种人的存在是个秘密。在斯塔克成为钢铁侠、韦恩成为蝙蝠侠之前，他们对此一无所知。当他们或者跟政-府有所关联，或者因为成为了掌控信息的那一个，才对于这个秘密有着那么一点点认知。与此同时，他们同样意识到，这件事情到底会带来怎样翻天覆地的变化——
不会有人放过眼前似乎可以轻易得到的强大力量。要么为人所用成为武器，要么被判定为危险而全盘毁灭。
各种各样的例子他们身边触手可及。
比如说时刻都在努力遏制自己能力的猩红女巫和快银，比如说尽量让自己靠近普通人的设定的巴里。艾伦。
“你得出的这样的结论真是令人惊讶。”钢铁侠的表情严肃了起来，“不过，这种事情，不是更加应该通知另一个人吗？”
“泽维尔处处受限。”蝙蝠侠显然知道他说的是谁，“这里不能成为他们的主战场——这里属于复仇者，而非我们其他任何一个人。”
“反派都已经做出了联合，小丑因此都从哥谭离开了，你还在思考你的战场只是哥谭这个问题？”
“所以我来了。”
*
福尔摩斯很快收到了来自于钢铁侠的消息。
“虽然我暂时没有对方的下落，但是，我找来了一个绝对有用的鱼饵。”
消息的附图是灯光下衣着讲究的哥谭宝贝。
福尔摩斯的目光有点微妙。他抬眼看了看依旧忙碌于面前文件的贝斯特先生，又看了看稍微显得无所事事的搭档，清了清嗓子，让他们的注意力集中到自己这里。
“我得到了最新的消息。”他以这样一句话作为开口，声音里带着点微妙的纠结，“会有更加麻烦的人要来。”
贝斯特先生手中的钢笔停顿了一下，留下清楚的墨迹：
“……比小丑或者你的宿敌还要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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