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不出口。
而且万一哪天被扒出来，她就是秦朔的前任,那她岂不是会被秦朔粉丝给骂死？
感觉到她犹豫,楚凌立刻道：“放心,这是对待前任的通用答案模板,每个有前任的观众都能有共鸣,你信我。”
想到楚凌对什么事的预判都很准,温舒心一横，决定抄她的答案。
不过大概是因为太过紧张，她忘记楚凌的原话是什么了，磕巴了一下后道：“死……死了才好。”
秦朔：“？”
楚凌：……好家伙,青出于蓝胜于蓝，浓缩了一下结果比她的答案攻击力更强了,用温柔的语气说最狠的话。
温舒说完才觉得好像有点不太对劲。
然而弹幕却已经在为她的答案笑成一片了。
【哈哈哈哈哈哈哈笑死了我对前任态度belike】
【笑死本来以为温舒看着柔柔弱弱脾气不错,没想到对待前任态度很坚决。】
【外柔内刚，爱憎分明，爱了爱了。】
【这听起来前任似乎伤她很深啊？】
路人缘好就是好。
温舒说这种话都能被接受。
楚凌笑了声，随后敲着键盘用小号发弹幕：【就是啊比综艺回忆什么前女友白月光的好多了，这么惦记前任上什么恋综啊？直接上再见爱人不好吗。】
她这句话的指向性很强,发出去没多久后果然被秦朔粉丝围殴了。
然而楚凌却惊喜地发现,自己后台的收入居然在蹭蹭蹭上涨。
楚凌问系统：“所以,不一定是我本人的形象，哪怕只是因为我的网络账号产生了负面情绪,也算收入是吗？”
系统也没想到她居然还能在这里卡BUG。
但一看后台收入，又的确是这样。
它犹豫道：“可、可以吧？”
楚凌：“太好了！”
这就好办了！
以前以为只有出场才能赚钱，现在没出场也能赚钱了！
秦朔对这个答案似乎很意料之外，尴尬地笑了一下，说：“是、是吗？你就这么恨他吗？”
“……”
温舒别过眼，只说，“反正都过去了。”
秦朔盯着她，问：“那你真的放下了吗？”
在弹幕的CP粉嗑到这是吃醋、隔空雄竞、他超在意的时候，楚凌迅速用小号开始了新一轮拉踩。
【自己没放下白月光怎么还有脸问别人有没有放下？不会想在这找人诉苦吧。】
【这是《心动实验室》不是《前任会议室》吧？】
【非要问别人前任是不是故意戳人伤疤？明显人家就不想提啊。】
系统看到她的战斗力，感觉她平时也许都收着了。
这个楚凌仗着没人发现自己，简直无法无天。
温舒心中一紧，但还是点了下头。
“是吗？”
秦朔盯着她，又问，“你当初也很喜欢他吧，现在说放下就放下了吗？他是做了什么让你特别伤心的事情吗，最后你离开他，又是因为什么呢？”
这一系列问题砸下来，温舒还真的有点懵。
过往的、痛苦的回忆涌起，在这个静谧的天台二人空间里，一瞬间的五味杂陈让温舒差一点就要将自己的心情倾倒出来。
然而在出口前一秒，耳机里，传来楚凌温和又镇定的声音：“——你就说，要是对我前任这么好奇的话，你可以去找我前任。”
温舒：“……”
她忍不住笑了一声，随后瞬间头脑又冷静了下来。
没有必要回答。
毕竟她和秦朔不再有未来，她也不需要期待秦朔去更改什么。毕竟她已经决定不回头了。
秦朔看着她的笑，内心忍不住得意了一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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