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你,我再也不会像之前一样任性了!你要相信我!你不能不要我!!!啊!!!——”
周止只是有些感怀,却不知道戳中他哪个点上,年锦爻越哭嚎得声音越大。
“啧!”周止狠狠拍了下他的背,“你他妈够了啊,越说越蹬鼻子上脸呢。”
“止哥!!!哇——你不能死,你死了我也去死!!你死了,我还活着有什么意义?!我也不活了!周止!老婆!!!我不能没有你!!!!”
年锦爻嗓门儿真他妈大得出奇了,周止耳膜被震得一跳一跳地疼,他脸一黑:“神经病吧你!谁他妈说我要死了,就你一天到晚搁这儿咒我。”
他说着,不耐烦地想从年锦爻怀里挣开,年锦爻却越抱越紧,几乎要把周止嵌进自己的身体。
周止快被他勒吐了,干咳了两声,骂道:“快点儿撒手,你别嚎了,外面人都听着呢啊。丢死人了!”
年锦爻箍紧他的腰,用力晃着周止,像抱起一个大型玩偶一样轻而易举把周止抱起来。
“哎呦我操!”周止吓了一跳,忙不迭扶住年锦爻的肩膀。
年锦爻估计是为了不让他逃走,把周止悬空抱起来,离地几厘米,脸埋进周止胸膛里继续放声大哭:“我爱你周止!我爱你!我真的爱你!!”
周止这下真急了,连忙搡搭他两下:“年锦爻快点放我下来,我揍你了啊,快点儿的!”
年锦爻听话得闭上嘴巴,但还是安静地抱着他,没有放开手的意思。
周止用脚尖轻轻踹了年锦爻两下:“你这叫成熟?”
他说着,忽地就笑了:“年锦爻你到底成熟在哪里?噗——”
周止仰头大笑,他把手搭在年锦爻身上,用手指勾了下他微长的发尾,又揉了揉年锦爻一侧的耳垂:“我不需要你成熟,只要你好好的,幼稚一点也无所谓的。锦爻,做你自己就好了,不论你幼稚还是成熟,我都会爱你的。”
年锦爻抽泣两声,把周止放回地上,但脸还埋在他怀里。
周止含笑捶了一下他的肩:“但也不能太任性,你小子下次发癔症给我注意场合啊。”
年锦爻嫌他说话不好听,在周止怀里扭了一下脸,隔着衣服一口咬住周止心口上的肉。
“嘶!”周止一把推开他的脸,“属狗的是吧。”
年锦爻哼哼唧唧地赖着他。
周止捏了捏他的脸:“好了,大、导、演——你现在能把这个问题给我解决了吗?机器开着就在烧钱,你不心疼钱我还心疼呢。”
年锦爻吸了吸鼻尖,瓮声说“好”。
周止笑了,又把他哄好了,快捧到天上去,歪着脸凑过去,在阴影里看着年锦爻被泪水打湿的浓长的睫毛,轻轻吹了口气:“你这片子没定平番是准备给我冲奖呢是吧?怎么,怕给情敌捧上去?”
“谁是我情敌。”年锦爻猛不丁抬起脸,红彤彤的眼睛兔子一样看着他,嫌周止说话不好听,不满地撇了撇嘴巴,委屈巴巴地看他:“你又不喜欢他,他怎么是我情敌?难道你喜欢过他,那我——”
他说着,眼睛里又蓄了泪,话说不出口,用控诉的眼神幽怨地看着周止。
周止忍不住笑出声,手捧住他的脸,和声细语道:“我一世英名就栽在你身上你不知道吗?”
年锦爻被他哄得是有点满意了,一扭脸,瘪着嘴巴轻哼一声:“量你也不会这么没眼光。”
周止乐呵呵地用手在他脸上拍了拍:“你嘴巴给我干净点儿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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