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止不得不被迫张开唇,大口大口向上仰头,竭力呼吸,透明的唾液顺延着唇角,流淌出来。
年锦爻笑着,盯着周止的眼睛却红得可怕,水光凝固在他眼眶中。
他轻轻靠过来,舔了下周止的嘴唇,舔走他嘴角流出的水。
啪!——
掐在周止脖颈上的手立刻松了力道。
年锦爻保持着被打过去的侧身,像是冷静了,静静地对着地板,面孔上有几抹红,衬得他的美愈发惊心。
“闹够了吗?!”周止怒喝,掌心火辣辣地痛:“年锦爻,你到底要闹到什么时候?!你究竟什么时候能长大啊?!”
年锦爻沉默着,没有出声。
周止大口喘息,收回手,仍旧心有余悸地瞪着年锦爻,走过去查看文萧被铁皮擦伤出长口流血的手臂。
他们的动静闹得连内厨的师傅都吓了一跳,几人连连放下手上的活计出来看情况。
老板穿了围裙跑过来,瞪圆了眼睛:“别打架啊!打架我就报警了!”
有人打破僵持的氛围,周止脚步趔趄两下,被文萧扶住。
周止很快就站稳,给老板道了歉,结了账带着文萧快步逃了。
文萧路上要问什么,周止捏了捏眉心,让他闭嘴。
带文萧临时去医院打了破伤风,在文萧的出租屋沙发上凑合了一晚,第二天周止差点错过闹钟。
岳父的案子是今早开庭,周止急急忙忙冲去卫生间洗了把脸,照镜子时发现他脖颈上被掐出了淤青,他皱着眉拢了拢领子遮住。
文萧还没醒,周止快快冲了出去。
法院内禁止停外来车辆,周止的车没地方停,他听法院保安亭里的保安指路,把车听到了距离这里稍远的一个停车场。
时间要来不及了,周止怕错过开庭,除了要抓住岳丈,更想堵住原告,看看能不能想办法协商一下,把房本拿回来。
周止一把抄起证明材料,快步跑去法院。
但他去的时候已经开庭了,周止轻手轻脚从大门溜进去,听众席上没有多少人,周止一眼认出赵阮阮陪同母亲的背影。
他轻步走过去,坐在赵阮阮身边,目光看向岳丈。
赵阮阮没想到他回来,惊讶了下,就听身旁周止低沉的声音:“你爸把我房本换走去抵押了。”
“什么?!”赵阮阮忍不住惊叫一声。
肃静法庭上,气氛凝固片刻,众人严穆目光纷纷朝听众席投来。
周止皱着眉,对上原告律师投来冷静的自信目光,顿了顿,觉得男人十分眼熟。
原告律师看到周止时也愣了下,不过很快便继续说下去。
原告席位上是空的,周止放松不下来,紧绷着神经,专注地看着证据投屏上,抵押物果不其然出现了他的房本。
“操!”
“爸爸你还是人吗?!”身旁的赵阮阮比他先沉不住气,公然打乱法庭节奏:“那是周哥半辈子的积蓄!”
“听众席!肃静!肃静!”
法官一皱眉,敲了敲木槌。
但赵阮阮情绪愈发激动,指着父亲破口大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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